更何況此時的麵館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人。

“大多數普通人都不會看到『詭異』,等到普通人能看到『詭異』的時候,他們一般也都是沒有抵抗能力的,隻能是待宰的羔羊。”

“這樣啊……”宋重佳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時念念的這句話也解釋了兩人血濺當場,但老板娘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的行為,“你有感覺到什麼嗎?”

“嗯?感覺什麼?”

宋重佳向時念念的身後伸了伸頭,示意她回頭看。

『賭詭』出現了。

劇情和上次發生的大差不差,時念念照樣慌亂的不行,但這次宋重佳心裏十分有底:

“相信我的『感知』,和他賭。”

“我也不想要他的命啊,我要『詭異』的命做什麼?”

“那眼下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時念念深吸了一口氣,才艱難的做出了決定:“好吧。”

……

“你還可以記得無字牌位置嗎?『賭詭』洗的實在是太快了,後半段我完全沒有看清。”

“最中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宋重佳斬釘截鐵道。

時念念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內心也安穩了不少,但還是顫顫巍巍的用手翻開了最中間的純金牌。

『死』!

大大的『死』刻在純金色牌的正麵,也宣判了時念念的死刑。

時念念捂著頭崩潰道:“宋重佳,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而宋重佳這邊卻是淡定自若的皺著眉頭:“怎麼會這樣?”

時念念血濺當場,滿眼的不甘心。

“該你了。”

眯著眼睛的宋重佳沒有理會『賭詭』,探過身子過去就想把左右兩邊的純金牌給同時翻開。

這個動作進行到了一半,在空中就被『賭詭』阻止下來。

『賭詭』用小臂撥開了他的雙手,看上去『賭詭』隻是輕輕碰了他一下,但隻有宋重佳本人知道,和『賭詭』觸碰的一瞬間,雙手瞬間有種麻木感,就像是被人打到麻筋上麵了一樣,短暫失去了對雙手的控製。

他隻好收回雙手,呲著牙痛苦的甩著。

而『賭詭』則是緩緩吐出兩句話:

“不能犯規,否則判負。”

“瑪德,你還真有腦子,當詭真是委屈你了。把右邊的蠢牌翻開。”

『賭詭』照做,右邊的純金牌翻開後,正麵依然是『死』字。

“我又贏了,嘿嘿……”『賭詭』的臉上一臉癡迷,享受著賭命對他帶來的快感,即使這是單方麵的。

“誰說你贏了?我讓你翻開右邊的純金牌,又不是說我要選右邊的純金牌,我明明想選的是左邊。”

既然犯規不行,那我耍賴還不可以嗎?

“左邊的?”『賭詭』愣了一秒鍾,隨後翻開了桌上唯一一張還是背麵的純金牌。

『死』。

……

再次睜眼,宋重佳被氣的笑出聲音來。

好好好,我還尋思著我玩賴呢,合著你早就出上老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