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腳下的步伐也慢了一拍。
身旁的羅文昊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那個女生,確實挺美,臉跟身材都是上等,他每周來一次,都沒見過這樣的極品。
可能是新來的?
不過居然能讓陸拓多看一眼,也是不簡單的,他跟陸拓在一起玩這麼多年,還沒見他對哪個歌手有過意思。
裏麵白姨也被許知意這句話驚訝到了,要知道白玫瑰是他們的台柱子,很多人今天就是為了她來的,如果見不到她,他們是不可能罷休的。
若是誰頂替了她上去,到時候兩相對比下,頂替者壓力非常大。
白姨皺了皺眉:
“我知道小姑娘心高氣傲,但是你第一次上台,就弄這麼大陣仗對你不好,你去跟前輩道個歉,這事也就完了。”
白玫瑰躺在她的專屬沙發椅上,手指繞著自己的一綹頭發,嬌嬌地說道:
“白姨,別勸她了,我倒是要看看一個新人能傲多久。”
白姨給其他歌女使了個眼神,薔薇就圍到白玫瑰身旁。
周圍的安慰聲傳來:
“您跟她一個新人計較什麼,她哪裏比得上您。”
“大不了等她敗下陣來,您再上去,也算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
許知意聽在耳朵裏 ,隻覺得身旁的人,有夠吵鬧的,看向白姨:
“白姐,這邊的衣服,我是不是都可以隨便選啊。”
羅文昊收回目光,嘴角勾起嘲弄,對著身旁的男人說道:
“怎麼地?對她有意思啊?讓她晚上去找你?”
陸拓收回眼神:
“不,沒意思。”
說著就向另一個包廂走去。
許知意還在裏麵選著衣服,白姨將信將疑地看著她,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信她一把,看她這麼自信就隨她去?
“你還沒一個藝名,總不能用你真名吧,也沒那意韻。”
許知意瞥了一眼還在沙發椅上翹著二郎腿的白玫瑰。
隨口回道:
“紅牡丹吧。”
她最後選了一件大紅旗袍,還有白色披肩,白色高跟鞋。
換好衣服徑直走到剛才的化妝台前,薔薇這下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立刻騰開了位置。
小桃花精是有潔癖的,對跟其他人共用的化妝品沒什麼興趣,幸好她有自知之明,
來的時候,知道她現在的咖位不可能單獨的一個梳妝台,便拿了自己的彩妝。
紅牡丹,紅牡丹,她把自己的嘴唇塗上嫣紅的唇彩。
頓時有了一種介於少女跟成熟女人之間的魅惑。
白姨皺了皺眉。她原本是想著將她打造成女子學院的那種女學生,現在很多老板都喜歡這種。
沒想到她把自己往明豔裏打扮,算了,今天就隨她去,看她能玩出什麼浪花來。
後麵已經報幕員連滾帶爬地趕了過來,跑到白玫瑰身前:
“姑奶奶,你又怎麼了?台上觀眾等你半天了。”
白玫瑰是台柱子,經常會耍點無傷大雅的小脾氣,下麵的人能忍就忍,不能忍才會找白姨。
紅牡丹在他身後說道:
“您好,我叫紅牡丹,我替白玫瑰上,白姐說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