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晏舒看著滾滾江水,心頭浮上無數描寫江水的詩句,不由感歎道:
“沅沅,你們這裏的江好寬,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這麼寬的江。真的好震撼,比我看大海還要震撼。”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海不是比江大的多嗎?。”
沅臻從小看這條江已經習慣了江水滔滔不絕的翻湧,他疑惑的問道。
“因為海從小就知道很大很大啊,所以看到的時候震撼也覺得很正常。
但是江不一樣啊,江在我心裏隻有一句大江大河,但是對這個大是沒有概念的,肉眼看到的大江大河,這麼這麼寬。
江對岸的高樓大廈又看起來那麼清晰。就有一種清醒的眩暈感,讓我就算有心理準備,也還是會覺得大自然真的奇妙。”
魏晏舒看著江水說道,半晌沒有得到回應,她扭頭看向旁邊的沅臻,她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沅沅,你拉著我,我想摸一下底下的石頭還有江水。”
沅臻看了看釣魚台邊上的水,有個緩衝的斜坡,水不算深,跟她說小心一點,有時候會有水蛇,然後拉住魏晏舒的手,讓她俯身去感受江水。
突然魏晏舒驚呼了一聲,沅臻猛的把魏晏舒往回一拉,穩穩的抱進懷裏。
沅臻翻著魏晏舒的手反複查看,連聲問道:“怎麼了,怎麼了,被水蛇咬了嗎?”
魏晏舒被沅臻猛的一拉,下一秒就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裏,懵了的魏晏舒,另一隻手下意識的環抱住了沅臻的腰。
反應過來的魏晏舒開口道:“沒有,不是水蛇,就剛剛有一條紅色的魚,好神奇,這種魚我在北方隻在魚缸裏,還是第一次在江裏見到,覺得好神奇,想喊你一起看來著。”
沅臻聽魏晏舒說完,懸起的心才放下,這才發現兩個人的姿勢不太合適,他抱著魏晏舒,就像情侶一樣。
當即他想鬆開手,魏晏舒感受到要被推開,下意識的抓住了沅臻的衣服。頓時沅臻想鬆開的手就沒敢動。他低頭看向魏晏舒,想要探尋魏晏舒的意思
魏晏舒也有點愣住了,但她今天喝了酒,眼神繾綣。沅臻眼裏的魏晏舒,麵帶笑意的看著自己,像一隻狡黠的波斯貓,在給他下著什麼圈套,他舍不得放手,他想,如果是個圈套多好。
魏晏舒看沅臻沒有繼續推開自己,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肆意瘋長。她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尊重這個氛圍,做些該做的事情。
“沅臻,你可以低下頭嗎?”
魏晏舒問道,他有點高,魏晏舒夠不到。
沅臻不明所以,但乖乖的把頭低下來,近距離的看著魏晏舒,他的心不由的瘋狂亂跳。再多待一會兒,他覺得心髒就要離家出走了。
魏晏舒看著沅臻不自然的表情,她突然意識到,這樣好像不太妥當。
但是魏晏舒的人生信條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待來日空餘恨。
魏晏舒環著沅臻腰的手緩緩移到沅臻脖子上,下一秒她就吻上了沅臻。
這個吻來的讓沅臻猝不及防,但在這個氛圍下又恰到好處。
魏晏舒的吻,溫柔的攻擊向沅臻的堡壘,自然的引領著沅臻換氣,沅臻青澀的回應著魏晏舒,唇齒相依,你來我往,像兩條淺灘的小魚,互相追逐著彼此。
一陣繾綣嬉戲過後,兩人的理智意識回籠,但誰都不想要鬆開對方,魏晏舒把頭埋進沅臻的懷裏,過了很久,魏晏舒捏了捏沅臻的手說道:
“風有點涼了。”
沅臻抱著魏晏舒又緊了緊,假裝沒有聽懂的樣子說:
“現在呢?”
沅臻身上凜冽的鬆香伴著晚風,浸潤著魏晏舒的毛孔。
“嗯,很暖和,但是好像有人來了,我們得回車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