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強不少的詭異,胡侃眉頭直皺,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了所剩的一根半詭香。
“不管駕馭了幾隻詭異,在麵對這種會無限成長的詭異,都會感到不自然。”他歎了口氣,“必須要在這裏解決祂,不然要是一直跟著,對我來講是個大麻煩。
必要時候,就駕馭別出聲的3號詭異,強勢關押這隻詭異。
他迅速開始思考著對策:“要想辦法將鐸老他們拉到這件事情來,這樣一直躲在暗處,讓我們這幫人在大北市拚死拚活,怎麼都讓人很不爽。”
轉身看向後麵,是一座小山,這是大北市的一處森林公園。
從陳光正那獲得的卡片上得到的地址就是這裏。
“十有八九,在下麵存在一個黃金屋。”
如此聲勢浩大,幾乎連成一片的鬼蜮,溫小姐自然看到了,她麵露詫異的表情,說道:“咦?沒想到是祂?”
然後又看向了別出聲的鬼蜮,視線精準的找到了換了一個位置的胡侃,說道:“你是怎麼惹上祂的,這東西可不好對付。”
他?
還是祂?
這人所指的是這隻詭異還是油布下麵的那個人?
看著自己幾次轉移位置都被她識破,胡侃索性直接顯露了身影。
遠處洶湧而來的棕黃色鬼蜮,讓他很心煩,不耐煩的道:“隻要眼睛沒瞎,都能看出這東西不好對付,你是要和我一起對付還是拿涼快哪待著。”
“真是讓人傷心,竟然對我說這種話。”溫小姐臉色淒淒,不斷的往前走。
身邊的灰白色霧氣和她似乎水火不容一般,盡數散去。
“喂,大姐,你說這種話讓人很是歧義,要不是周圍隻有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在,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和你有一腿,明明咱倆是第一次見。”胡侃不斷後退,如臨大敵的戒備。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溫小姐神色轉變的很快,上一秒還是哭哭戚戚的表情,下一秒就笑的很豪放,連嘴都不捂了。
隨著溫小姐的走近,胡侃終於清晰的看清了溫小姐的長裙上的圖案。
“咦?”他下意識的輕咦出聲。
因為溫小姐衣裙上的圖案,他見過。
而且,不止一次。
這個圖案,他太熟悉了。
吃瓜群中盯上自己的老人穿著就是這種圖案的長裙;
餘述文的小房間裏麵畫板上的圖案;
以及那幅全家福中餘述文母親所穿的長裙上的圖案。
都是如此。
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個扭曲的人。
溫小姐和餘述文存在關係?難不成她就是餘述文的母親?
以餘述文七八歲的模樣,眼前的女人三十多的樣子,歲數也對應的上。
心底如同病菌一樣滋生出無數的問題,想要找眼前這個女人問清楚。
他就怕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某個人,某幾個人的謀劃。
這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別人掌控中的情況,非常讓人不好受。
溫小姐走進了一段距離,發現胡侃一直在後退,翻了個白眼無語的停下了腳步,伸手牽引一縷霧氣繞在指尖。
“這隻是一部分呐,你當時怎麼不把三層鬼蜮都一起駕馭了呢?不然麵對這東西,輕鬆就能關押了。”
溫小姐看著指尖的霧氣,近乎於喃喃自語。
一起駕馭?你說的倒是輕巧,要是當時我將別出聲的三個詭異一起駕馭,現在估計墳頭草都已經長出來了。
但關鍵的是,這些信息,她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