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拉著粟生久惠上了一處房頂,這個房子位於村子中心,地勢較高,能夠把整個村子的情況盡收眼底。
他放出了一隻純白色的咒靈,這個顏色在咒術界裏是相當少見,更別說這個咒靈長的溫潤無害,放在咒靈堆裏是難得的好看。
這隻咒靈體型龐大,隨著夏油傑的指令他,它緩緩的膨起身體,把夏油傑和粟生久惠包裹在它的身體裏麵。
粟生久惠感覺到類似橡膠質地的液-體包裹住全身,但並沒有什麼不適,呼吸也沒有被阻擋,唯一被遮擋的視線過了幾秒也清晰了起來。
“你這咒靈從哪兒得來的,還怪好使嘞。”
這個咒靈是夏油傑還沒上高專時收獲的,雖然等級比較低隻有二級,但是它意外的擁有咒術,自身可以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收斂氣息,麵對等級不高的咒靈和咒術師有隱藏的效果。
“偶然碰見的。”夏油傑望向正在朝這邊聚集的村民,“要喝點什麼嗎?”
“嗯?”
“波子汽水喝嗎?”
“要!”
粟生久惠滿意的喝完了一瓶波子汽水,雖然不知道夏油傑從哪裏掏出來的,就當又是某個咒靈的功能吧。
不過現在的傑感覺有點像哆啦A夢了誒,各種不同功能的咒靈,還能隨時變出波子汽水什麼的。
“枷場,你讓我們都來這裏是要幹什麼?”一位滿臉溝-壑的老人說道,“這個點了,我們都要休息了,有什麼話快點說。”
此時房屋下麵站滿了人,都是村裏的村民,他們的臉上全是不耐的神情,人群中還有人在竊竊私語,表情厭惡又刻薄。
枷場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
“村長,我把大家叫來隻是想問幾個問題,問完大家可以馬上離開。”
“那你快點問。”剛剛那個老人是村裏的村長,用拐杖敲了敲地麵示意枷場快點問。
“我們家是前兩年來的,在我們來之前村子裏是不是經常有人「不正常」的死亡?”
“胡說!”一個頭戴汗巾的男人站了出來,“我們村裏哪有什麼不正常的死亡,你不要胡說八道。”
男人說完剩下的村民也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這麼說完全是詛咒啊。”
“對哦!枷場你一個外村人來到我們村子還不好好做事,居然詛咒我們村子,對得起我們嗎!”
“就是就是,虧得我們當時見他們可憐給了一處房子住著,結果就這麼「報答」我們。”
“對了,你們有沒有發現,枷場他們一家古怪的很,我經常看見他半夜跑到我們村後山,一呆就是一整晚。”
“這麼一說,我上次還看見他老婆站在內田家窗戶下,那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什麼?!你老婆跑到我家窗戶下,偷聽牆角是吧!”被提到的男人生氣的要衝上來揍枷場,但被其他人攔下了。
這是站在角落的一個婦人開口:“你要說不正常的死亡……前段時間搬來我們這的赤鬆,他們家不是死在家裏,尤其是他們的兒子,聽說腦袋都被什麼東西啃完了。”
“這麼慘的嗎?我記得他們家挺好的,那個兒子長得又俊說話還好聽,可惜了他們一家嘍。”
“這麼說枷場一家來了之後才有怪事的,而且你們知道嗎,她們家兩個女兒怪的很。”
“我孫子說那兩個女孩能看見他們看不見的東西。”
“真的假的?”
“小孩會說謊話嗎!我孫子親口給我說的。”
聽著村民愚昧的發言,枷場覺得這群人是真的沒救了,他背後朝夏油傑打了個手勢。
計劃開始。
在那些村民看不到的地方,一道黑影從夏油傑身邊竄出,穿梭在人群之間,速度極快,幾息之間那道黑影就回到了夏油傑身邊。
所有村民都呆愣在原地,目光呆滯,一動不動。
“這樣真的可以嗎?”粟生久惠看著下麵猶如僵屍一般站立的村民,有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