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自家妹妹期盼的目光,真希把糖果拆開塞進了嘴裏。

但不知道是真的有效還是心理作用,吃完糖果後臉上真的不疼了。

就連前兩天崴到的腳踝也沒有了刺痛感。

“真的誒,真希你的臉不紅了!”

真依高興的抱住真依,下巴蹭著對方的肩膀。

五條悟露-出“看吧,是真的有效的表情”,然後站起來也朝禪院直哉離開的方向去了。

而真希隻看到了五條悟踏了半步的動作,然後對方就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那個男人,很強。

真希心裏篤定道。

禪院直哉趕到現場時,禪院家的軀俱留隊的成員大半都躺倒了地上,剩下的一部分站在角落,看著中心站立的人。

隻見殘破的建築之間,一名穿著黑色半袖的男人肩膀上扛著一個小孩,那人身材紮實,肌肉鼓起,倒三角的身材讓他的身影看起來更高大強壯。

“……甚爾!”

禪院直哉驚喜的看著甚爾,他現在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他內心奔湧的情緒。

甚爾聽到聲音懶洋洋的抬眸看去。

不認識。

還是個男人。

甚爾提了提肩膀上的伏黑惠,拍了下他的屁-股。

“被人抓走了還得你老爹來救,下次再被抓走自己想辦法出來。”

伏黑惠表情氣鼓鼓的,臉頰上的肉鼓起來像個河豚。

他又不是故意被抓的!

“甚爾大叔——”

五條悟欠揍的聲音響起,下一秒就出現在了兩人身邊。

“老頭子不同意啊。”

“想想也是,我倒是無所謂這小子在哪兒學咒術,就是香子肯定不同意。”

按照他的私心來說,他是希望伏黑惠呆在禪院家或者五條家都行,畢竟他是個天與咒縛,教不了自己兒子。

但香子肯定不會允許惠離開他們的身邊的。

而且禪院家這種不打招呼就抓人的手法太惡心了,雖然他惡心事幹的也不少,比如黑吃黑什麼的,但他不允許別人這麼對他。

“甚爾哥!”

禪院直哉跑了過來,表情天真的倒符合對方現在的年齡。

“……你是誰?”

“我是直哉啊,甚爾哥。”

伏黑甚爾歪頭思考了一下,張嘴:“不認識。”

“……!!!”

仿佛一桶冰水把禪院直哉從頭到腳澆了個透,但麵對“偶像”不能退縮!

“我是現在禪院家家主的兒子。”

甚爾表情沒什麼變化,隻張嘴“哦”了一下,好像對他來說禪院直哉到底是誰根本不重要。

真希和真依這個時候也趕到了現場,軀俱留隊的人看到她們兩個後還給她們讓了個位置。

“謝啦~”

真希在軀俱留隊認識的人不少,她平時休息的時候會跑到軀俱留隊的訓練場訓練,一來二去的就這麼熟悉起來了。

禪院家軀俱留隊的成員都是隻能看到咒靈卻沒有咒術,跟普通人比強上那麼一點,但他們比禪院家那些看不見咒靈的人待遇好多了。

真希就是例子。

而真依能看見咒靈卻落到如此下場是因為她是女性而已。

在禪院家,不管是強大還是弱小的女性,她們到最後隻有一個任務。

那就是為禪院家誕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