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生氣的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今天來的另一個目的。
“既然事情談妥了,那麼我替惠來討個東西吧。”
“替惠討東西?”直毘人看了看小蘿卜頭的惠,還是先聽聽看五條悟怎麼說的吧,“說來聽聽。”
“那兩個人。”五條悟指向站在角落的真希真依,“我要帶走。”
“五條悟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吧,你要兩個女孩想幹什麼,五條家是沒有人伺-候你了嗎?”
禪院直哉現在感覺非常不爽,不僅僅是因為沒和甚爾搭上話,最主要的是伏黑惠這小子,讓他板上釘釘的家主之位變成了未知。
最好伏黑惠那個小子待了三年就乖乖走,要不然……
直哉看向伏黑惠,對方看到他的目光後往五條悟懷裏縮了縮。
“也不是不行。”直毘人對於真希和真依的去處並不在意,“但是你得問問我弟弟和她們自己本身的想法。”
“哎呀,這種事還是小孩子的意願最重要啦。”五條悟放下伏黑惠,瞬移到了真希和真依麵前。
軀俱留隊的人看到後往後退了幾步。
五條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蹲下來,直視著兩姐妹。
“想要跟我們走嗎?”
“……走?”真希疑惑。
“嗯。”五條悟看了看有被嚇到的真依,友善的對她笑了笑,“跟我一起離開禪院家。”
五條悟對於他日後的學生態度相當友好,自從在粟生久惠那裏得知真希真依在禪院家的情況,他就有了把她們帶走的想法。
雖然自己也身處咒術界這處泥潭裏,但保護兩個小孩子不被泥潭汙染他還是做得到的。
而真希在思考這件事的後果,不答應自己和真依會留在這個吃人的禪院家裏,最後落得跟母親一樣的下場。
但是離開就代表著未知,一切不確定的因素都會發生。
不過沒有比現在在禪院家更糟糕了。
“我們跟你走。”
“真希!”真依慌亂的拉住真希的手,“你、你要離開嗎?”
“不,我們一起離開。”
真希反握住真依的手掌,她的手掌因為經常做活已經留下了繭子,而真依的手依舊是小小的、柔軟的。
“我們去找母親!”真希拉著真依奔跑了起來,“那個眼罩哥哥,你等我們一下!”
真希是想要帶母親一起離開的,她的父親不是個好男人,除了喝酒工作外就是指責母親,指責母親的無用,咒罵因為母親自己連孩子當下一任家主的路也堵死了。
母親一直默默承受著,她和真依也看在眼裏。她不知道那個眼罩男願不願意多收留一個人,但就算不收留她遲早有一天憑著她和真依的努力也能把母親接出來。
不過——
“你們走吧,走了就不要回來了!”
真希真依的母親坐在屋內,側著身子背對著她們,連看都不願意看她們一眼。
“要走就走,你們走了我還能活的輕鬆一點,不像現在過著生死不如的日子。”
“母親……”真依的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眶裏落下,想要上前抱住母親。
真希拉住了真依的衣領。
“我們走。”
“真希!”
真希冷著臉強硬的帶著真依走了。
踉踉蹌蹌走了一段路,真依這才掙脫了真希的控製。
“為什麼要拉我走,母親還在那裏呢!我不去了,我們不去了好不好,真希——”
真依在哀求,她接受不了母親能夠說出如此傷透人心的話,她下意識覺得是她和真希這件事做錯了惹的母親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