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還沒有吵完。
席溫年突然有點後悔出來了。
自己去了,豈不是更亂。
要是自己不去的話,那這條項鏈地爭奪,恐怕是不會停止的。
但是去了吧,讓場麵無比的尷尬。
就比如現在。
顧蕭是最慌張的。
解知夏也不知道說什麼。
大家就這樣難得安靜下來。
看著拿著英語書的席溫年。
等待著審判。
解知夏手上的那一條鑽石項鏈直接就映入了席溫年的眼簾。
是很驚豔。
是他的哥哥從從一個拍賣會上拍下來。
自己親手設計的。
也是原身帶了幾年的東西。
沒想到會被自己在這裏最好的朋友拿走。
不過席溫年還是很冷靜的。
他一直都是一個情緒穩定的人。
“不怪他,那一條項鏈是我送給他的,他擁有直接使用權,所以想要拿去幹什麼都可以。”這句話是真的給足了顧蕭麵子。
以至於後來,他真的永遠記住了席溫年的這一份情義。
“阿年……”顧蕭張了張嘴,難為情地想說些什麼。
可看到席溫年的笑容以後,便收回接下來有些蒼白無力,辯解的話。
“昨天你們吵了一晚,我大概率是知道,你們因為什麼事情了,需要的話,就拿去賣了吧。”得到的錢應該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大不了自己再去把它買回來。
這句話一出,率先按捺不住的是顧父。
他推開解知夏和顧蕭就把這條項鏈搶了回去。
眼睛裏是說不盡的貪婪。
他是識貨的,自然知道這條項鏈價值不菲。
隻要得到了,賭上幾百次絕對沒有問題。
也便不再為難所有人了。
包括君淮遲。
他感激地看向這個穿著灌風校服的少年。
在這場以青春為主題的歲月裏,飛揚的少年總是能穿過光陰,讓人心動。
君淮遲就是在這個時候,對這位少年暗許了自己的芳心。
隻是這一次,席溫年不會要的。
“我餓了,去我那裏吃飯吧,親愛的兩位朋友。”這句話表明了席溫年真的不怪他們。
本來是帶著兩個人的,後來不知道怎麼了,就變成了帶著三個人。
回自己的屋內吃了一個早餐。
異常的平靜。
大家都在看席溫年的臉色。
在桌子下搞著下動作。
特別是解知夏,他不想讓幾個人的感情變淡了。
他想要顧蕭道歉。
但顧蕭說不出口。
臉一直往下埋。
根本就不敢說話。
他其實昨晚就後悔了。
後悔自己所作的一切。
席溫年喝著牛奶。
眼神在大家的身上掃視了一下。
不知道需要開口說點什麼。
說沒關係嘛,也是不對 的,畢竟偷東西本來就不對。
要是自己報警,就那個金額,足以毀掉少年的餘生。
要說有關係吧,那也是真的有,那條項鏈是自己哥哥的心血。
要是被他發現不見了,該有多難受。
所以不論是從哪一個角度看,他都想不通該說什麼。
為此,三人一日無言。
直到晚上分開,三人還是彼此沒有開口。
作為中間人的解知夏,多次示意顧蕭道歉。
奈何這是一項需要心理建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