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了嗎?”都生病了很有頂撞自己的心思。
“我不知道,不過我所說的句句屬實,你可以自己去看看,他的腺體上有傷口,劃傷,如果不是他命大,現在你已經見不到他了。”傅涼塵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在他的認知中,他認為在整個京城中隻要路卿禮想,隻要他給席溫年一點點偏愛,都足以讓席溫年在這個京城裏橫著走。
“他想死?”
“我不知道啊,我不是席溫年,我沒有吃過他的苦,更不明白他在想什麼,想知道答案的話,自己去了解他,說實話,其實我蠻喜歡他的。
當然不是那種喜歡,總之說不上來什麼感覺,他性格很討喜。”愛憎分明,敢於對抗那種名為世俗的東西。
很不一樣的一個人。
“這還是你第一次這麼評價一個人,是他的榮幸,聽你的,我會試著接觸他,試著了解他的。
隻是我喜歡聽話的,要是他能像晚上這個樣子,他想要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他喜歡主動的,帶感的。
而今晚的席溫年基本全都滿足了他對另一半的所有憧憬。
處理完脖子上的傷口以後,他沒有選擇回去,而是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看著旁邊的路晏。
“你和席溫年認識?你玩弄誰都可以,唯獨他不行,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是一次警告,我不管過去你們怎麼樣,也不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的害怕你。
這一些我全部都不關心,但你別打他的主意。”自路晏進門的時候。
他就感覺到席溫年的情緒不對了。
很慌張,甚至還些許的害怕。
出於本能,勝於本能。
路晏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個叔叔比他爸更需要讓他忌憚幾分。
“小叔真的能做到不在意他的過去嗎?他可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樣。”以前在自己手上的時候就蠻誘人的。
他的信息素很上頭,雖然瘦了點,但抱起來還是有點意思的。
“不介意,左右不過是一個伴侶而已,能有什麼介意的。”他的這一句話讓路晏不禁露出了一點譏笑。
他以為對方抱住了什麼大腿,沒有想到也隻是這樣而已。
“那小叔叔可得看好他了,畢竟他是妖精,會騙人的。”
說完便回去睡覺了,他跟過來就是怕席溫年死了,以後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了。
沒有其他的意思。
路卿禮沒有進去,就一直在醫院的長椅上坐了一個通宵。
他自己說不在意,但是他不敢捫心自問,誰不喜歡幹幹淨淨的伴侶。
他不在意,隻是因為他還沒有愛上。
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席溫年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路卿禮了。
他將一碗白粥擺在席溫年的麵前,拿著平板正在說著什麼。
看見席溫年掙紮著要起身的時候,還是伸手去扶了一把。
蓋被子,遞勺子,沒有一句言語,但動作卻是一刻都不忍心耽擱。
席溫年也沒有客氣,挖了一勺。
嚐了一口,那臉色就開始變了。
好難喝,一丁點味道都沒有。
接下來的每一勺子都變得尤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