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七章 蔡文姬的請求(1 / 2)

稱帝之事,王旭最終還是沒有立刻做下決定,經過和郭嘉、龐統仔細商議後,還是覺得再看看今後形勢而論,隻是在郭嘉的力勸下,還是同意暗中部署下去,不管最終成不成,先做好準備,必要時也無須那麼倉促。

待兩人離去,王旭覺得有些頭疼,隨之漫步前往禦花園,沒想卻碰到蔡琰和貂蟬兩女正彈琴跳舞。

“文姬、蟬兒!你們……”

他說著話正欲過去,卻陡然因為那琴聲而頓住。

從那琴聲裏,王旭感受到一種濃到化不開的憂傷,且貂蟬的舞蹈所展露之意,也更多是種思念和祭懷,靜靜觀察半晌後,他心中不由疑惑,這貂蟬和蔡琰是在紀念誰呢?

不多時,兩人一曲舞畢,王旭這才大步走了過去,大笑著問說:“文姬、蟬兒這是在懷念誰呢?”

兩人聞聲,愕然地回頭往來,隨之帶著笑容欠身見禮。

“夫君!”

“行了!”王旭擺擺手,大步走至兩人中間,將她們同時攬入懷中。“你們兩獨自在這兒傷感什麼?”

貂蟬羞澀地笑笑,悄悄挪了挪王旭大手所在的位置。

“夫君,今天是文姬妹妹父親的忌日,今晨我們一同前去拜祭歸來,因而有些傷感!”

“文姬父親的忌日?”王旭愣住,愕然地看向蔡琰:“蔡公逝世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前年初,王允和皇甫嵩先後故去時,我在葬禮上還見到他老人家身體挺好的,怎麼這才兩年不見,他就逝世了!”

“唉!”蔡琰歎口氣,神色悲傷:“父親在前年末就突患怪病,怎麼也治不好,華神醫說那是二十多年的老病,早期若發現還能治,現在已經深入骨髓,無藥可治,臣妾懇請他們竭盡全力,也隻拖延了幾個月,去年這時候就走了!”

“前年末我還沒出征,怎麼這事兒我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蔡公患絕症都沒人告訴我?”王旭迷惑地問說。

“那時大軍出征在即,夫君正忙於征討事宜,臣妾擔心此事不吉利,就沒敢告知,當時父親也是這個意思,因此大家就都瞞了下來,父親故去時,又正巧聽諸葛臣相說西涼戰事緊張,便仍然沒有通知夫君!”

“唉!沒想我竟然都沒能看到蔡公最後一麵!”王旭帶著些許遺憾和傷感,無奈地搖搖頭。

“可你們今日去拜祭怎麼也不通知我?”

“夫君這幾日在勤政殿通宵達旦地處理事務,臣妾覺得隻是祭奠的話,沒必要耽擱夫君,就臣妾幾人跟著徐淑姐姐一起去的!”蔡文姬輕聲回道。

“文姬,你也太過於多想,無論多忙,我也是該去祭奠的!將來你們再去的時候,隻要我在,就記得一定要通知我。”

“臣妾知道了,多謝夫君!”

蔡琰幸福地說著,癡癡地倚在王旭懷中。

片刻後,她仿佛突然想起什麼,猛然直起身來。

“對了,臣妾有事相求!”

“什麼求不求的,我這一年多在外征戰,怎麼剛回來你又恢複那模樣,說了多少次,在家裏的時候不用那麼多禮儀,這永寧殿內你我不是君臣,隻是家人!”

“嗯!文姬聽命!”蔡琰笑笑。

“唉!”王旭略帶怨責地看了她一眼,將蔡琰抱得更緊了些。

“說吧,什麼事!”

蔡琰溫柔回道:“其實也是些私事,我的父親清廉一生,封賞和賺取的財物也多捐給楚國學曹發展所用,因此逝世後並無留多少餘財,而姐姐家中這麼多年來一直很清貧,羊家人又不少,姐婿的俸祿不夠養活整個羊家人,早前全靠父親資補,現在父親故去,其家中用度更不堪重負。”

“夫君亦知,泰山羊家對父親與我都有重恩,早年父親為宦官迫害,浪跡天涯,全靠羊家暗中幫助,況且姐姐現在也是羊家人,文姬心中實在不忍,羊發、羊承、羊徽瑜、羊祜幾個孩子都吃不上好飯,特別是羊枯,現在才五歲,現在想請求夫君,允許文姬可以將每月自身一些用不了的財物資助他們!”

王旭聞言,頓時擺手:“我還以為什麼大事,這種小事,你直接找文雅不就行了?哪用你貼什麼財物?現在楚國富庶,宮中不缺,況且你文雅姐姐掌控著楚國最大的民用工坊,她最不缺的就是錢財,不會吝嗇的!再者,你要資助他們便支助,這種事何須也請示我,你自己做主便行了!”

“文姬不敢擅自做主,宮中財物皆是夫君的,文姬使用尚可,怎能擅自將其給予他人,這逾越了君權,況且後宮姐妹若是個個如此,豈非會多出一大群腐朽的外戚!文姬也是有感羊家之恩和姐妹之情,待得幾個孩子長大立事,終將靠其自食其力。”蔡琰固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