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木葉我可是沒打算見自來也的。其實我有一個很大的疑問,火影裏麵的那些人為什麼時時刻刻都是一件衣服來暴露自己的忍者身份呢?要知道我除了組織正式任務的時候,可是從來不穿組織的衣服的,我穿著一件紫色的和服,還有白布鞋趕著馬車,沒有人會認出我是忍者的身份,除非是曾經參加過血色組織第一次遭遇戰的那些對我有印象的忍者。。

“姐姐,為什麼要給我定做這麼一件衣服?。”君麻呂探出頭來,一件明顯有些大一號的袍子包裹著他因為常年營養**而導致的瘦小身板,而因為年齡尚小所以並沒有像輝夜一族紮兩個辮子,我也不打算讓他紮。而他現在的碎發和大袍子,有些像兒童版的朽木白哉。

“真的!挺不錯的嘛。”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他我某些惡趣味的真相,“帥呆了!。”

“真的嗎?”君麻呂還是有些質疑問道。

“大人說的不會有錯~!”我一手插腰,另一隻手將食指在他的眼前搖晃,“餓了吧?。我們去吃點....”

作為一個準影級職業忍者,我的防範措施絕對不會差,雖然我一直盡量保持平民的姿態,但是我的上千隻紙遁術千紙鶴可是一直在周圍飛呀個飛。在前方盤山斜坡處大約八人,每個人手上全部都有武器及繩索,還有輕弩,那他們想幹什麼就算是白癡也已經是了然於掌了。

“起爆符替換術!”控製附近千紙鶴,我打算迅速解決這個小插曲,但是結印中的我突然想確認一件事,於是拔出一把武士通用太刀,於斜坡處約十米的地方下車了。

“喂!”對方見馬車突然停下,也知趣地知道陷阱暴露了。立刻探出身子,亮出明晃晃的武器呈口袋陣像我包夾過來。“咦,居然..”

看見我從馬車出來,對方雖然也是吃了一驚,但是前麵幾個男人同時也露出了一幅**裸的**眼神,手中的武器東倒西歪,似乎已經吃定我了。唯有中間的一個武士裝男人依然很謹慎,武器依然直挺挺地橫在胸前。

“你是武士?從什麼時候開始,曾經淩駕於忍者之上的一股戰鬥力量開始淪為山賊了?”無視前麵幾個雜魚,直接向中間的男人提問。

“你管這麼多呢?過來吧!”前麵一個男人猴急地不像話,無視我手中的出竅太刀,大手一攬居然把我當成玩具。

毫無技巧的一個劈砍動作,我並沒有對準他的要害,但是一隻血淋淋的手臂至肘關節斷臂掉落在地上,然後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很欣賞對麵的一幅不可置信的眼神,確實我這種“大和撫子”的打扮出手如此狠辣在他們的心底顯然是從未有過的一件事情。

“我要殺了你、!”被我砍斷一隻手的男人臉上濺了許多自己留出的鮮血,在一些菜鳥看來可能被他的猙獰相嚇得便已經全身無力了。但是在從屍山的殘酷戰鬥中走出來的我,他這種**打架的揮拳姿勢破綻百出。

右手用刀背打開他的直拳,一個手刀打在他的背頸上,這個注定隻有單手決絕終身問題的男人便倒在地上昏過去了。“現在可以正視我的問題了嗎?。”

“我可以正視你能給我們帶來的價值了。”在武士的眼裏,一絲鋒芒閃過,他不會是認為我是大家族子女了吧。想抓住我大敲一筆,我看十有八九是這樣了,看來我的威懾隻起到了反效果。。

“算了。”想刨根問底的我放棄了這種想法,看著挺鎮定的君麻呂我突然想證實那件事,我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衝向人群中“喝!。”

小家夥,你就這麼相信我的實力啊。我看著打嗬欠的君麻呂,有些吃味,一邊犀利的躲開七人的能致傷的攻擊,一邊故意大賣破綻給對方首領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