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武士的實力非常不錯,而千紙鶴的查克拉印式在這個時候已經用盡了。我投出一張紙片,畢竟還是幼年的君麻呂的實力我還是未知數,萬一手被束縛了,不方便結印,留個紙身替換術還是很有必要的。
“啊!”慘叫一身,這武士下手還真狠!不過肉體上的疼痛對於忍者來說並不是很難以接受的問題。我故意露出的破綻被武士抓住,腹部吃了一刀背,背麵朝上摔倒在地,兩個壯漢頓時過來摁住我的肩膀開始用繩索捆我的手。
“挺厲害的嘛、”我似笑非笑地看著武士,顯然他也是驚訝於我麵對幾個凶神惡煞的大男人表現出來的鎮定
“我會讓你知道厲害的!”後麵一個男人顯然是怒極反笑,一膝蓋頂在我的屁股上,讓我皺了皺眉。不過還是輕笑道,“你們幾個還是先把最難纏的小少爺給逮住再說吧。”
“也就是說,你的底氣來自車上那個小鬼麼?”男人不懈道,壓在我的身上昂首看著我大笑道,“笑死我了。”
“今天肯定又要洗衣服了。”被製服在地上的我親密地貼著大地,有些憤慨的想著“我這算不算花樣作死?”
遠處被我出賣的君麻呂雖然聽不到我們這邊的對話,但是顯然也能看到我被製服的局麵,看到這種局麵也是驚呆了,一個能創輝夜家族的忍者姐姐居然輸給武士?肯定是再也不會相信愛情了。。
雖然跟愛情沒有關係,但君麻呂也是很激動地衝下了馬車,對著這邊就像鳴人那個大嗓門一樣喊道:“放開阿姨!。”
...
“我寧可你叫我大叔!”我的眉頭皺成了一個“井”字。已經開始算計晚上怎樣折磨這個家夥。。
“喂,小鬼,你是哪家的少...”一個壯漢凶神惡煞地看著君麻呂,大巴掌一下就提起了他的腿,然而片刻後,壯漢的大巴掌已經開始透血,整個人都被紮成了刺蝟。。
“如斯恐怖嗎?”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君麻呂,身上長出的骨刺,無法想象出這才是個幼兒。。
“紙身替換術。”不打算再觀戰的我單手結出一個常印。“千紙針雨。”
張開天使之翼上射出大量紙片,將幾名大漢全部紮成了刺蝟,我抱起君麻呂冠冕堂皇道:“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我連忍術都還沒用呢,他們哪有那麼容易製服我。”
“我擔心...”
我用食指擋住他的嘴,然後有些歉意道:“對不起啊,還有,謝謝你啦。”
大概是在霧影村受了許多**印象吧,血霧時代總是算計來,利用去。我居然連自己人都開始小小地算上了,真是太過份了。離開了霧影,我一定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太誇張了。。但是君麻呂這樣在乎我,確實讓我有些感觸。算了,工於心計可不是我這個組長秘書該幹的事情,那是組長的事,我要回到最初的自己!
走近那個武士,顯然是被我幹掉了,看來是得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但是他胸口的玉上麵的“吉田”兩個字我記在了腦海,留了個印象。
將君麻呂牽上馬車,再看看周圍的一片狼藉,我搖了搖頭,低歎道,“如此多人從事這行職業的話,說明這個世界確實是矛盾重重,有必要讓它新生了,對吧?。”
君麻呂一幅不明覺厲的眼神看著我,而我單手叉腰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想..餓了吧,我們去吃點東西。”忍者的生活真是可悲,看到如此血腥的畫麵卻完全沒有不適,我和君麻呂,果然都是這個世界中被詛咒的其中之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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