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杜塵閑來無事,在徐州城內溜達。杜塵走在街道上,看著那些似乎是木頭構造的房子,一陣的唏噓,“不過嘛這路倒是挺寬的,不像後世,一個小弄堂也你占一點,我占一些,一輛車都開不進。”杜塵暗暗心道。
杜塵特意看了看兩邊,隻見在這類似“商業街”的兩邊店鋪,沒有一家在店門之外擺放物品的,難道有城管?杜塵暗自好笑。
杜塵正沿著街道溜達,突然看見前麵聚了一堆人,忍不住好奇的鑽了進去,卻原來是一個碧玉年華,破瓜之年的女子在賣身葬父,杜塵一下子想起自己臨走時,父母對自己打點一切。一時衝動,杜塵掏出幾百文給了那個女子,她清秀的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恭敬地道:“公子,等小女子葬了父親就去伺候公子,請問公子住在哪裏?”
杜塵尷尬的笑了笑,看看周圍人群中射來的嫉妒眼神,心想:“財不露白的古訓我已經犯了,難不成還告訴別人我住在哪裏。”也沒答話,匆匆忙忙地就跑了,為了迅速回到客棧,杜塵低著頭飛快地走著,走到一個巷口的時候,隻覺的身後有人靠了上來,杜塵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覺得硬邦邦的東西頂住杜塵的腰,於是杜塵老老實實地被帶進巷子,然後就覺得後腦勺被打了一棍子,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與此同時,遠處的王允看見刁琴夕,心裏暗叫可惜,本來他今早來的時候看見了這位姑娘,認人經驗老到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女孩的不平凡之處,可是由於急於去見告老歸鄉的老友商議大事,所以本來打算回去時,將她買下來,可是沒有想到被杜塵給搶先一步。話說杜塵,等我們的杜塵同學醒來。
卻發現自己在一茅草屋中,“我這是到哪了?”
“公子醒了?”門外走進來一個身影,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王老爹說的還真準,公子你真的醒了……”是一個少女的聲音。
“你……你是誰?”杜塵皺了皺眉頭問道。
那個身影走近了些,杜塵頓時看得有些呆了,粗衣素顏,見著自己看著她的時候還有些籌措,頓時潔淨的臉上稍稍有了些紅潤,最讓人難以忘記的便是那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看得杜塵目瞪口呆。
“我……妾身是……琴夕”
“納尼,妾身?我啥時候娶老婆了。”杜塵穿越到這裏已經一年了,對於一些古時候男子女子的自稱還是知道的,要知道,已婚女子在自己丈夫麵前自稱妾身。因此,這一刻,杜塵迷茫了。
“這裏是哪裏?還有,你為什麼在我麵前自稱妾身?”
少女眨了眨眼睛,上前一步,行過禮後,說道,“這裏是徐州城外……,至於為什自稱妾身,公子,難道你忘記了嗎?那位賣身葬父的女子了嗎?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公子倒在地上,便把公子帶回來了”
“原來如此,還好是徐州城外”,杜塵喃喃念叨著,沒有注意到少女已經走了出去。
“老這樣坐著也沒什麼意思……”杜塵轉了轉腦袋,慢慢地起身,但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疼,尤其是後腦勺,尤其疼地厲害……
扶著泥牆慢慢走出房子,迎麵吹來的一股冷風差點將他帶倒,看著那位叫琴夕的女子祭拜父親。
待她祭拜完後,對她說道:“姑娘,節哀順變。”
“嗯,”擦了擦眼角的淚花,琴夕接著說道:“不知公子接下來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對了,姑娘,你不必喊我叫公子了,你叫我思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