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我賣身葬父,是您替我出錢,我便是你的人了,我以後喊你叫夫君好了。”
老天啊,不帶你這麼玩的,我這個老婆來的太無語了。
“那個...那個琴夕啊,你能不能換個稱呼?”
“不能,夫君。”琴夕堅持說道。杜塵在無可奈何之下,隻好接受了這個稱呼
“唉,這事整的,身上也沒錢了,對了,以前和村長爺爺學過周易,要不給人算算命。”
半日後,杜塵與琴夕再次來到徐州城,擺起了一個算命攤子,有一點《屌絲男士》中大鵬的感覺。說句實話,杜塵算命不大準,隻是憑著一點易經心算,再加上杜塵的觀察能力,很快得就成了神算,當然了杜塵覺得錢夠花就行了,所以杜塵一天隻算三課,每天還奉送一課,說也奇怪,杜塵這樣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所以銅錢如流水一般滾來。當然,為了掩人耳目,杜塵改變了裝束,又在相貌上做了點改變,也就是用藥物塗麵,使膚色發黃罷了。
這天快到午時了,杜塵已經算過了三課,決定再算完免費的一課就收攤,這時一個小夥子匆匆忙忙地走來道:“先生,我是個行商,前兩天收到同鄉帶來的口信,說我的妻子快要臨盆了,可是身體不大好,我連忙趕回來,還沒回家呢,不知怎麼搞得,我心裏很不安,您給我算算,這一胎是否平安,是男是女。”杜塵將算籌擺了半天,才慢悠悠道:“沒問題,小危則安,尊夫人本來有些凶險,但是你們夫妻平日積德行善,應該會順產,你是子女雙全的命格,老兄真是好福氣。”
小夥子問杜塵怎麼知道,“我去,這事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可是算不出來的,不過總不能說難聽的話吧,把他急個半死怎麼辦,不過我看他相貌忠厚,身體不錯,聽他的口氣,夫妻也頗為和睦,那麼子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至於他說妻子身體不大好,當然了,快要臨盆了,丈夫還不在,心情哪裏會好,這小子一回去,他妻子一高興,一定會順利生產的。
至於是男孩是女孩我可沒有明說,到時候也好搪塞。怪不得,以前看電視連續劇中,那些算命的喜歡把話說得模棱兩可。”
這個小夥子高高興興的就要給錢離去,杜塵告訴他這一課是奉送的,他正在感謝我,一個中年漢子跑了過來,高興地道:“老三,你可回來了,弟妹生了,一對龍鳳胎啊,快回去,快回去。”
那個小夥子一聽,呆了半晌,突然狂奔而去。杜塵籲了一口氣,正在慶幸的時候,旁邊的人都以崇拜的眼神看著杜塵,看得杜塵不好意思起來。而立於一側的琴夕也沒想到,她捂著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杜塵,自己這個奇怪的男人還有這個本事?她有些失神地看著杜塵。
傍晚,杜塵與琴夕來到一家客棧裏,“夥計,來兩間客房,再送一點飯菜上來。”杜塵對著客棧夥計說道。
“夫君,你是不是嫌棄琴夕?”
“那個...那個...不是的。”
“既然不是,為何夫君要了兩個房間,夫君,我已是杜家之人,請夫君不要嫌棄我。”
杜塵無可奈何之下,隻好隻要一個房間。
入夜了,而此時此刻,我們的杜塵同學卻睡不著了,“同床啊,同床啊,我了個去,太邪惡了,我喜歡的是禦姐呀,不是蘿莉呀,老天,你這是玩我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