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寒的心在顫抖,因為寒月的一番話,而且是關心的話,他終於知道,在涵月的心裏還是有自己的,但他不喜歡寒月叫自己燕兒,因為燕兒是女的而自己是男的,他要的不是姐妹之情,他要的是地老天荒的一生一世。
“月兒,你知道我不是女子,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反手抱著寒月柔軟的身子,南宮逸寒兩手收緊,盯著涵月的眸子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句話。
他的表情頓時逗得涵月心情大好,原本內心的抑鬱與掙紮一掃而空。涵月笑了笑道:“好好,你是男子漢,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好不好。”怎麼這些話聽起來那麼熟悉呢,貌似在哪聽過哎。涵月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著狡黠的光,強掩下內心想要爆笑的衝動道:“逸寒,我給你講個笑話可好。”涵月問道。
南宮逸寒的思維顯然沒有跟上涵月的節奏,恰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點了點頭。
涵月笑道:“從前有個人,他總愛穿一條花格格長裙,上身一套白色短衫,再係一條花格格圍巾。一天有個人路過,見到他就道哎,姑娘……他就很激動很生氣地說什麼姑娘啊,俺是爺們兒,純爺們兒……”哈哈哈,哈哈哈,涵月捧腹大笑,南宮逸寒顏色頓時難看的要命,接著問道:“好笑嗎?”聲音中明顯壓抑著萬分的怒氣,涵月這才止了笑聲。連點幽默細胞都沒有,真是的,古人迂腐啊。
“月兒,聽說天風太子明日入宮覲見,你是不是也要入宮啊?到時你小心點兒,跟緊三王爺別走丟了。”南宮逸寒神色凝重的道。
涵月見他表情這般,似乎有種不幸的預感,似乎明天真的會發生什麼似的,而且一定與南宮逸寒有關。所以涵月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我怎麼可能知道那些皇室的事呢,我隻是有些擔心,畢竟天風和天月的關係著實不太好。”南宮逸寒解釋道,心虛的別過頭去看窗外。
涵月見他如此也不再好追問下去,“你離開李府的一個月在那裏安身,當初為何不告而別?”涵月問完就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又扯到這個話題上來了,真是笨啊。
果然,南宮逸寒火辣辣地盯著涵月,那種赤裸裸的眼神涵月曾在前世的時候,墨就是那樣望著自己的,尷尬的別開眼。
涵月豈不知他的心思,可目前自己根本無暇顧及兒女私情,據目前形勢來看,此次下元節怕是不太平靜啊。自己還得趕緊回王府去,要不然冷子蕭又該禁自己的足了,怎麼又想起他了,真是的。涵月搖了搖頭試圖把剛才的想法甩掉,可卻越來越清晰了,怎麼回事。不行,不能再想了,沒時間了碧水的是還沒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