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位官最大的但看起來不大的執法者走向了李軒,向李軒敬了一個禮,五指並攏,是個標準的聯邦執法隊隊禮,同時說:“你好,我是聯邦執法N00089730005小隊隊長,何衛宏。”對此李軒看在眼裏,自是不好不搭理人家,就習慣性的食指中指合並,敬了個聯邦預備寄生戰士隊禮,並回答道:“你好,我是聯邦預備寄生戰士N000897027010731435,李軒。”
何衛宏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他真的是名學生,但稍後便恢複如初,像例行公事的問道:“請如實回答,你來這兒究竟想做什麼?”李軒笑了笑,不緊不慢的回答:“看同學寄生啊!還能有什麼?”這位又愣了下,但仔細想想又感覺很正常,雖然總去不掉那股怪異的感覺,最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李軒又略帶幾分“好奇”且不經意的問:“看同學?嗬,感覺你的實力很強的樣子,什麼時候寄生的啊?”對此李軒隻是笑笑,隻是搖頭說了句:“不該問的!”
何衛宏刹那間輕笑出了聲,搖了搖頭,像是自嘲,又像是無奈,本來他是想請李軒離場的,但終究沒有這麼做,而對於自己如此行徑,像是不滿似得,竟又是一陣自嘲,一陣搖頭,最後也隻是對李軒多了份尊敬的樣子,但想了想,也隻是向李軒說了句:“門就要開了,您隨意,我去維持治安,失陪了。”話音剛落,何衛宏就又是一愣,但頃刻就恢複過來,將其化作轉身的姿勢,轉身離開,心中一陣苦笑:“維持治安!嗬嗬!什麼時候竟變得這樣世俗了?”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了,終於門也打開了,周圍的群眾對於李軒能站在中間本就有所不滿,現在看門一開,就更激動了,弄的何衛宏不得不喊了聲:“結陣!”
此言一出,所有在這大門處維持治安的紅衣們紛紛雙手合十,眼睛微閉,也不知道催動了什麼,隻見一陣清光自他們身上漫出,刹那間就將大門以及附近一大片區域覆蓋、封鎖了起來,而其間,以何衛宏的清光最盛。
而學生,哦不,現在應該叫寄生戰士們一個個的出來了,湖上的船不知何時也開動了,湖的另一麵早已經來了無數的車,李軒也等到了一眾自己的同學們,他仔細的數了數,算上他,隻有十一個,而來的時候除去李軒足足有三十四個!而在這十一個裏麵隻有一個是女性!
李軒和同學們一同搭船而後又乘車準備回學校,路上沉默的緊,因為他們都知道,雖然自己成功了,但相伴了九年的同窗們、共學了九年的玩伴們隻剩下了這十一個,而且有一個還不能同他們一同繼續戰鬥!
十五歲,一個不算太大的年紀,因為他們還要經過三年高中,四年大學,以及六年參軍,加起來已經是十三年,算上原本的年紀,完全擁有自由的時間,他們需要等到二十八歲!
李軒望著窗外的景色,碰巧經過一處小河,恰巧看見東邊的一灣綠水,緩慢地從遠處向西流來,南岸上一片赤瓦高閣,不知道是哪位權貴曾經的府邸,竟將它棄置!想必是又換了更好的住所,這地雖略顯舊態,但仍露出一股莫名的尊貴氣象,好生威風、氣派!此刻飄來的陣陣南風,與岸上的楊柳相戲,抖起了一片片無可分析的碧浪,和這一灣綠色相映,而這一切又都罩在點點的朦朧了,柔柔的蕩起些許幽情了,就像放開了給世人些許心料,以此充塞空虛的心。
在這景中,李軒在流連,以此充塞這顆恍然若失的、惆悵的心。深深的,與同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