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清光一出的結果就像是有人不小心觸動了李軒的“防禦節能反擊措施”的結果一樣,也就是一切行動的物體在快撞到李軒的身體的時候,都會被一股相應的清光加倍將這物體原路擊回,這隻是他諸多類似條件反射中的一種罷了。
當李軒的清光一出,那蛋糕上的紅芒與李軒抗衡了霎那,但隨後就直接被李軒狠狠的擊回,被擊回的蛋糕上又裹挾著一股屬於李軒的淡淡清光。雖淡,但結實,隻是在經過二與三層的時候,清光不知為什麼消弱了一二分。
蛋糕直衝而上,在三樓可以直接聽到一聲輕響,音色就像是蛋糕砸到了什麼上麵,時間仿佛靜止了一二秒,但隨後就是一聲憤恨的男聲:“誰幹的!”憤怒的原因很簡單,他明明將來自對麵女孩兒的蛋糕給擋了出去的。其間好像還夾雜了一股淡淡的女聲,似乎是在笑。
但在二樓隻有死寂,死寂的一片,沒人說話。詭異的是在三樓可以聽到的種種聲音在二樓,絲毫不聞、了卻無聲。
唯獨李軒隱隱的可以聽到一二,而他此刻也仿佛想到了什麼。
所以李軒淡定的踏上了三樓,淡定的回了句:“是我,怎樣?”
李軒剛剛踏上三樓,就看見兩個人,一男一女,極不般配。
一個漂亮的女孩兒,以及一個難看的男孩兒,永遠會讓很多寒門子弟傷心欲絕。
這女孩兒之所以李軒認為漂亮是因為她的確好看,長發白衣,濃雨淡妝。但這男孩兒之所以難看不是因為容貌、身材,更與心靈、道德無關。而是因為他在這漂亮女人的旁邊,而且他居然要比這美女白,這就是李軒難以忍受的了,或許是他自己不算太白,所以他最恨小白臉。當然了,誰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恨小白臉的,也許就是剛剛?
李軒望著他們,這男孩兒站立,一雙憤怒的眼睛盯著李軒,但眼裏的憤怒他很快就壓下去了,其實他也隻有眼睛能看的見,而滿臉的蛋糕奶油,顯得潔白、滑亮、誘人。而那女孩兒則是一臉笑意的看著李軒,還向他翹了個大拇指。
自古以來兩男一女的結構都是最複雜的,也是最不安全的,雖然三角形很穩定,但也容易在外力的作用下隨之硬生生的崩塌,而多邊形因為可以自由的伸縮,所以反而更加安全,就像勁木會被風吹斷,而野草不會一樣。
樓下依舊是一片寂靜,似乎是想聽清楚樓上的戰況,實際上他們也知道不可能,所以漸漸的就聊開了,比如:“剛才這人是誰?竟然也能上去。”“對呀!章少能上去還正常,畢竟我們就是跟著人家來的,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跳出一個女的也能上,又跳出一個男的又能上,還和我們年齡相仿!”“章城藏龍臥虎的還少嗎?十數年前,也就是我們出生不久的那會兒,你們忘了長輩對我們說的那個黑衣人?”“??????”
李軒和對麵的人簡單的互相望著,其實也真的隻是單純的望著而已,隻不過李軒單純的隻望著對麵的女孩兒,的額頭上的三瓣未開的月蓮花。這月蓮花帶給李軒一二絲熟悉感。因為他也有,當他全力催動清光的時候,這同樣的三瓣月蓮花就會同樣出現在他的額頭,每當這時候,他的實力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增強。
許久,這滿臉奶油的男孩兒開口說話了,或許真的是這男孩兒夠純善,似乎忘記了這一“彈”之仇,張口隻是說:“你好,我是章宇。”
李軒沒有管他,仍然“直勾勾”的望著這三瓣月蓮花,章宇見此,眼裏閃現一絲陰霾,隨後直接就踏步朝著三樓另一個方向而去,似乎是洗漱,但誰管他呢?
又是片刻,李軒突然對女孩兒說:“你好,我叫李軒。”“呂姬,我叫呂姬。告訴我,為什麼你要看著我?”呂姬的言語中帶有羞怒,其實她對李軒也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他不認識李軒。這才察覺到自己做了一件不算禮貌、不算紳士的一件事的李軒難得臉色微紅。
但片刻他便想到了解釋的辦法,直接說了句:“好久不見。”這句話帶給呂姬一陣疑惑、驚確。
其實李軒隻是想找到他這身體的身世之謎,但他不會刻意的去找,但如果有了些線索,他也不會放棄。顯然,先與呂姬搞好關係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