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陸離的呢喃聲在遊船響起。
張南風潮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猝不及防的艾米麗被晃動不停的遊船險些栽倒在地。
“題什麼、不就是親愛的陸題首詩嘛!船上還有女士你能不能紳士一些!”
艾米麗站穩腳跟後,幽怨抓著遊船道,養尊處優的她對別人顯然沒有好脾氣。
“不就是?”張南風回頭眼睛瞪的老大,看到對方膚色和發色後胡亂擺了擺手。
“說了你們外邦的人也不懂。”
詩詞於大夏不僅是一種骨子裏的浪漫。
還是景區爆火的前奏。
至少他想不到有哪些陸離寫過詩的地方,還是冷冷清清,包括不興盛旅遊業的羅城。
如今都被陸離“逼”的成了旅遊古城。
緬懷屈夫子的遊客人山人海!
“我靠,題什麼,快讓人捂住他的嘴啊。”
“給他灌酒啊,醉的不夠徹底。”
直播間學生黨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和陸離最開始旅遊時候,直播間網友起哄生怕他沒有酒,不飲酒作詩的模樣截然相反。
造成兩種截然相反的主要原因。
就是陸離作的太多了。
他們的腦子感覺已經裝不下了。
不少人甚至已經預感到了九月開學,新教材發行之後,要有多少人“遭殃”了。
“你們這些小滑頭,陸小子就算真題首詩還能是害你們不成?”
鄭學文不知什麼時候和孟介、豐古幾個老頭也加入了直播間,顯然是長城時了結束。
“恭喜豐爺爺殿堂。”
“哪能啊,實在是腦子不夠用了。”
“鄭爺爺說的對,就該讓陸神狠狠寫,全部都是大雅之作,這是我們的福氣。”
“請問樓上多大了,現在工作還是上學?”
“我畢業了,嘻嘻。”
直播間見到幾個老頭連忙嬉笑打起了哈哈。
一半歡喜一半憂。
張南風代表的畢業黨和正在奮鬥學生黨的不同表現,也深刻反應了這一點。
無數人屏息凝神靜緊張看向陸離。
“該題、題一首雲夢洞庭。”
陸離呢喃聲音重重砸在在眾人耳畔。
張南風鬆了口氣在船上手舞足蹈,甚至還覺得不能平複激動的內心,想跳下洞庭遊一圈。
“題雲夢洞庭......”
仲師突然笑著伸了伸衣袖。
從懷中取出一隻通體如玉般白淨的毛筆。
讓人移不開目光。
再眨眼間仿佛又是一隻尋常的毛筆,除了有種莫名的恢弘古樸感覺,再無其他特殊地方。
“養天地正氣、書古今完人!”
孟介看到毛筆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文道昌運,文道筆!”
鄭學文瞳孔猛然收縮正色沉聲道。
這支筆他們也隻見過一次,文道筆是大夏第一個聖人文氣所養,流傳後世非聖不能持。
如今經過數千年聖人文氣蘊養,是實至名歸的文道最至高無上的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