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章程並沒有因為是星期天而賴床,也沒辦法賴床,因為早上天剛蒙蒙亮,丫頭就已經等在院子裏了。可能是終於解開了心結,雖然昨晚兩人聊得很夜,丫頭一早起來還是顯得神采奕奕,滿臉的甜美笑容,看到章程打著哈欠走出來,不由嘟著小嘴埋怨了一句:“懶豬!”章程不禁苦笑。雖然一直因為要練功的原因,習慣了每天早上早早的就要起床,但章程跟著丫頭從院子門走出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一連打了幾個哈欠。
昨晚丫頭實在是太興奮了,硬扯著章程問東問西的聊到差不多一點鍾,直到她媽等門等得不耐煩了,以為倆人在幹壞事跑了過來看,卻發現兩人坐在院裏的棗樹下聊得正起勁。雖然兩家對他們的關係有點默認的樣子,但是兩人畢竟年紀還小,加上並不知道章程身體雖是少年,心理卻成熟得是個標準成年人,所以還是有一點不放心的。當時二嬸過來看到兩人正正經經的在聊天,那詫異和帶點欣慰的眼光,令丫頭羞得差點找個洞鑽下去,章程卻有點哭笑不得。
丫頭一路上都興奮的在前麵領跑,還時不時嫌章程跑得慢,回來拉過幾把,當跑到從小一直練功的地方,章程都不禁鬆了口氣,實在是今天的丫頭太令人吃不消了。
他們的練功的地方就在章程家後麵的山上,從章程開始學武起,章國軍就在這開辟了一塊空地,每天從家裏跑到這剛好算是提前熱身。兩人拉開架勢開始練基本功,基本功一直是章國軍所強調不能放下的,按他簡單的說法,無論一個人武功有多強,他那些動作都是由基本動作所組成,所以練好基本功就是打牢了地基,地基有多穩,就可以發揮多少的實力。對這個說法章程一直深以為然,所以他十多年來都始終嚴格的要求自己,從沒對自己的功夫鬆懈過,在學校雖然多人住一個宿舍,不是那麼方便,但他亦沒放鬆過。
練完功,兩人並肩坐在小時章程一直坐著的那塊大石上休息。太陽已在東邊升起來,正發散出耀眼並不熾熱的光線,照在兩人的身上拉出身後一道長長的影子。丫頭寫意地伸伸腰,日見發育的身姿畫出一道美好的風景線,在這陽光明媚的早晨,令章程看了倍覺愉悅。
章程深呼吸一口清新空氣,看看四周,忽然想起記憶深處的一件往事,當年他還不到三歲時,就在這碰到一個逃獄的張三刀,當時因為不明他的來意,還用催眠術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現在時間也不知不覺的過了十年,也不知他那時有沒有逃出去。現時心情正好,就當故事說給了丫頭聽,丫頭聽後訝然問:“催眠術有那麼厲害嗎?那不是說學了催眠術的人就隨便可以打劫銀行什麼的了?”
章程好笑道:“催眠術也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的,當催眠一個人時,需要很多誘因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當時催眠張三刀時,不但是他心情最放鬆的時候,而且我還在他食物裏放了一點致他精神恍惚的迷幻藥物,隻是份量很少,他察覺不到而已。”
丫頭恍然:“哦,原來是這樣,不過哥也真的很厲害啊,會的東西我數也數不過來了。”她扳著手指數數,然後揮著手掌嬌憨地笑著。
章程好笑地拉住了她不住揮動的手腕,“會的東西多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的在過日子。”
“那可不一樣啊,如果是我,狠不得將看得到的東西全搬到自己腦袋裏,那樣我就是天下第一聰明人了。哈哈,到時我就能將哥你比下去了!”丫頭揮著手臂,意氣風發的憧憬著,清秀的小臉在朝陽的照耀下閃動著潔潤的色澤。
章程好笑地搖搖頭,張開雙臂,仰天向後躺在大石上,眯著眼睛打量著蔚藍色的天空。
吃過早飯,天氣開始熱了,章程拿了本書懶洋洋的躺在大廳裏的躺椅上,不一會就在那朦朦朧朧的睡著了。睡得正香時,感覺鼻子發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睜眼一看,原來是丫頭,手裏拿著的一根頭發都還沒扔掉,正在笑得柳腰四擺的。章程忽然一下捉住她的手一拉,將她拉得整個人趴在章程身上。丫頭“啊”一聲,羞得滿臉通紅,手忙腳亂的就想爬起來,章程改用雙手用力攬住她的腰,讓她整個人緊緊的貼在身上,丫頭發覺沒法站起,掙紮了一會就不動了。這時,章程才發覺兩人之間的曖mei氣氛,懷裏摟著丫頭柔軟的腰肢,感受著身上少女已明顯發育的身材,嗅著如蘭的少女青春氣息,心下不由歎息一聲,這小妮子也終於要長大了。章程看著懷裏紅暈滿臉,緊閉著雙眼的丫頭,一雙長長的眼睫毛因為緊張而不住的顫抖,從脖子看下去,因羞意而變得粉紅的肌膚特別誘人。雖然是在農村出生長大,丫頭身上並沒有農家兒女那種粗糙皮膚,肌膚雖也說不上雪白,但粉裏透紅的肌膚,清秀怡人的小臉,健康和已微微發育了的身軀,雖才十二歲,但一股青春少女令人心醉的怡人氣息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