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江牧景就再也沒來過,但每天都讓人送早餐和午飯。
兩人的見麵也隻是在偶爾一次的會議上,每次目光相對,都是瑞安年率先移開。
這樣挺好,偶爾還能看一眼,足夠了。
人心情不好真的會影響身體,在陰雨綿綿的季節,瑞安年又感冒了,不太嚴重,隻咳嗽,沒有發燒。
在會議上忍不住咳了幾次,雖然盡力咳得小聲,但還是讓整個會議室都聽見了,他感覺江牧景看了他好幾次,散會的時候想找他。
但瑞安年就像沒看見,低著頭走了,江牧景看著他的背影,捏緊了拳頭。
過了幾天,瑞安年剛洗完澡躺床上,手機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瑞安年掛了沒接,那號碼又打過來,瑞安年皺眉接聽。
一接通,對麵是個女的,“喂,是瑞總嗎?”
瑞安年說是的。
“不好意思瑞總,這麼晚了還打擾您,主要是江總他喝醉了,一直吵著要見您,您不來就不走,所以要麻煩您來一趟了。”
瑞安年聽出了她的聲音,是經常給他送早餐的秘書。
他連忙起來換衣服,讓秘書把地址給他。
打開導航,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地方,秘書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見他來了鬆了口氣,“今天江總出來和人吃飯,說來奇怪,平時江總不喝酒的,喝也會把握量,今天沒人勸酒,反而喝醉了。”
瑞安年跟著她進了房間,江牧景的司機在照顧他。
江牧景靠在沙發上,要不是臉很紅,根本看不出人醉了。
司機伸手去拉他,“江總,我們回去吧。”
江牧景微眯著眼,不耐煩的打開他的手,“不走,瑞安年呢,怎麼不來見我?”
司機看到瑞安年連忙說道:“來了,瑞總來了。”
瑞安年走到他麵前,“江總,該回家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江牧景抬起迷離的眼睛,看見瑞安年真的就在麵前,立馬伸手抱住他的腰,“阿年,你終於來了……”
司機和秘書的表情很精彩,嘴巴都微微張開了。
瑞安年想把江牧景的手拉開,無奈他抱得死緊,拉都拉不動。
無法,他隻能讓兩人先回去,他自己一個人就行。
人走後,瑞安年看著抱著他不撒手的人,“江牧景,回家了。”
江牧景搖頭,“不回,除非你讓我和你一起回家。”
說話這麼清楚,瑞安年都懷疑他是裝的。
“好,我們一起回家,你先撒手,好嗎?”
江牧景起身,拉著他的一隻手往外走,“好,回家。”
瑞安年掙脫不開,就隨他。
上車的時候,江牧景一定要坐在副駕駛,瑞安年給他係安全帶,“待會兒我開車,你不要鬧,乖乖睡覺。”
江牧景乖乖點頭,一路上都不說話,就看著瑞安年,把他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到了家,瑞安年把他扶進臥室,剛給他脫了外套,江牧景就一個翻身把瑞安年壓在身下,把瑞安年的手舉過頭頂,低頭吻了下去。
這個吻很凶狠,不帶一點溫柔。
他們有多久沒接吻了?瑞安年不清楚,他清楚的是此時此刻,他才發現,他很渴望和江牧景肌膚相親,很渴望和江牧景更親近。
但不行啊,他們現在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了。
他剛要伸手阻止,江牧景就停下了,把頭埋在他頸窩裏,呼吸灑在他脖子上,半天沒反應。
瑞安年以為他睡著了,剛要起身,江牧景說話了,“瑞安年,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明明說好的,誰都不能反悔,你說話不算話,還把戒指給脫了……”
麵對江牧景的質問,瑞安年啞口無言,找不到理由為自己開脫。
江牧景不等他回答,自顧自地說下去:“你明明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說過會好好愛我的,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