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位置,你們倒好,一個個抱怨”。
“主公,一心想著升官發財的人自然不在乎百姓,不在乎地方實情,糊弄就可以,可你知道我們,我們是想要真真切切改變這個局麵...”
“我知道,所以才讓你們當的太守,你們的努力我也看在眼裏,特別是翼德,剛占據清河郡就拋棄自己曾經的脾氣,下地考察,去大河邊檢查水利,值得表揚。”
張飛被點名表揚,大臉忍不住發熱。
“你一個武將,做到了多少屍位素餐的文臣沒有做到的事情,國朝興衰,在於民,在於人。
官員行為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會給我們在百姓心中樹立不一樣的看法。青州投降的百姓在知道翼德的行為後,為了立了生祠,我也沾了光。”
大家想張飛投去羨慕、敬佩的目光。
....
開完會,眾人還沒有離去,殿外一個士兵來報。
“啟稟主公,城外有人自稱朝廷使者,想要求見!”
大家聽得迷糊。
大漢還有朝廷嗎?
哦,貌似還真有一個。
皇帝劉和,其下是一群整日沒事找事’的百官,和東周末期的周天子差不多。
冰雪融化,道路易行,洛陽派來的使者也乘此到了鄴縣城。
“徐濁見過趙常侍”
大殿外,徐濁帶著手下文武拜見朝廷來的使者。
雖然現在朝廷沒什麼威信,但怎麼說也是各大諸侯推選出的,名義上的尊重以及禮儀他還是願意給的。
“你是?”
“徐濁,徐孟清!”
對麵趙姓常侍開口就是陰陽怪氣,徐濁不卑不亢回複。
“哎呀,那我該稱呼你為幽州牧呢還是冀州牧?大漢可沒有這個先例啊!你這身兼多職,不合規矩!”
“你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你和我講規矩?”
徐濁見這個趙常侍話裏話外都在刁難,直起身,自顧自回到殿內,絲毫不掩飾內心的輕蔑。
“站住,朝廷使者親臨,你怎敢放肆!是想要多繳納稅賦?”趙姓常侍追進殿,怒氣濤濤,出言威脅,也將來意透露。
“我還是孝靈皇帝親封高顯縣侯呢,你得喚我君侯;當然,我還有其他一大堆身份!你一個小小常侍,竟敢如此放肆。”
趙姓常侍似乎沒有認清局勢,亦或者其他原因影響。
絲毫沒有聽出徐濁話裏的冰冷語氣,繼續準備叫囂“我告訴你,朝廷已經...”
“聒噪,真不知道哪個蠢貨派你來的。典韋,將他拖出砍了,頭顱送回帝都,屍體拉去鋪路,說冀州困難,顆粒無收,這人舍身為冀州建設做貢獻了。”
“諾!”
典韋抱拳領命。
在那個常侍錯愕的目光下,將他一把抓住,拖向遠處。
看著麵前鮮血淋漓,死不瞑目的趙常侍,徐濁笑著道“說啊,現在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說說看什麼是規矩?”。
趙常侍的腦袋無言。
徐濁擺擺手,典韋下去安排人。
“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主公,估計是朝廷也在這次雪災中也損失不少,迫切想要彌補損耗!轉嫁危機。”
“沒錯,觀這個所謂常侍言行,應該是朝廷那邊派來試探主公的,若順從,則大肆壓榨,若不順,則有理由以各種名義降罪,倒時,主公怕是不得不妥協!”
“哈哈哈,你們還是不夠了解我啊!誰告訴你們我要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