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濁沒有多解釋,交代完後直接離開。
給了賈詡、王越和史阿幾人一個眼神,他們立刻跟上。
自從張飛被調去當帶兵後。
張飛以前的職責被史阿接替。
徐濁也有意培養他,每次重大事情基本也安排他去,比如刺殺陳王劉寵。
來到城外,沮授曾經的家所在。
這裏因為位置好,被九泉征用,改造為九泉組織在冀州的分部。
帶著三人進入裏麵。
徐濁又派人將何靈與任紅昌叫來。
“此次召你們,有一個艱巨的任務!”
“禍福無門,惟人自召;九泉流動,世朗天青!
主公劍鋒所指,我等殘軀所向!”
幾人齊齊高聲,徐濁麵無表情地點頭。
口號是個好東西,可以凝聚一些奇怪的力量。
“這次洛陽所為,實在令我不喜,他們不是喜歡挾天子嗎?那就讓他們沒有天子可以挾,到洛陽去,送咱們的皇帝陛下去安息吧,他當傀儡也挺累的,動靜鬧大一些,栽贓袁家之人,另外,得到玉璽後送到豫州去,給我的好兄弟袁術。”
“諾!”
眾人領命,隨後王越才問“源主,栽贓完,那些人會相信嗎?”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徐濁麵無表情看著王越。
“諾!越知錯!”
王越老骨一寒,連忙認錯。
一段時間沒有接到任務,他都快忘了規矩了,他隻是個沒得感情的殺手,不能多說。
“其他人去安排吧,何靈和任紅昌留下!”
離開的幾人麵上抽搐,加快腳步。
不愧是主公啊!
稍許,房間內三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都明白對方意思。
很快。
閑居少鄰並,草徑入荒園。
鳥宿池邊樹,輕敲月下門。
過橋分野色,移石動雲根。
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
一夜魚龍舞,何靈與任紅昌精神煥發,滿麵榮光地離開。
......
在另外一邊,洛陽城。
趙姓常侍一顆大好的宦官頭顱被送回洛陽。
百官在宮殿內為此爭論不休。
“徐孟清此子,藐視朝廷法度,斬朝廷使者,可恨!”
“人家說是為冀州作貢獻去了。”
“你見過做什麼貢獻需要用半截身體的?還專門留個腦袋!”
“陛下,我以為當在先帝在時一樣,解其兵權,罷其職位!”
主位上,年輕的劉和默默看著百官表演。
不得不說,這也算是苦難生活中不可多得的樂事。
和以往一樣,滿堂忠臣,沒一個在乎他的意見。
太原王氏、弘農楊氏、河內司馬氏,三足鼎立。
中間夾雜著一些不太重要,卻充當馬前卒的人物,諸如宗正係劉備,清流係種輯等。
“從此次試探可以看出,這個徐濁不是易與之輩,我建議加大力度,再試探一下,看他底線在哪裏!”
“我讚同司馬兄所言,這次解除他的兵權,罷黜他的職位,讓他回洛陽述職。”
“萬一,我是說萬一他有什麼想法......”
“不可能,那小兒雖然跋扈,但對大漢忠誠,豈會輕易舉旗造反?他在洛陽時,我就觀察過,沒問題的!”
不少太學的人站出來,信誓旦旦保證。
以前,徐濁在太學的時候,每日請他們飲酒作樂,勾欄聽取。
一喝醉那都是喊著要報效大漢,為大漢流血等等。
往事一幕幕,他們還記得清清楚楚。
“沒錯,討董之時,徐孟清為聯軍提供了很多糧食,卻隻收取路費!”
劉備也站出來表示徐濁不會反抗。
“那行,請陛下下旨吧!”
商議完成,眾人將擬好的聖旨交給劉和,他在眾人目光注視下木然地抱著玉璽開始蓋章。
........
聖旨送到冀州的時候,徐濁正在鄴縣外的地裏忙著。
他身邊站著上百人,都是冀州一些大縣的長官以及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亭長、鄉長、裏正等。
叫他們來,主要就是講解怎麼種植土豆,如此春種的時候不會犯錯。
他親自教導之後還出大問題,那不好意思,該回家回家,該挖煤的挖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