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少,我沈文靜不是你隨便三番兩次欺辱的人!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沈文靜有些慍怒,她並不畏懼葉選美背後的那幾位大佬,她是港人,在這深城也不見得會比他弱小許多。
“你不就一**嗎?牛什麼啊,你還真以為雲家會給你撐腰嗎?”
葉選美根本就沒有直視過一眼沈文靜,而是死死盯著坐在高腳凳上雲淡風輕的柳熙。
“小子,乖乖給我跪下舔幹淨我的鞋子,道個歉,你還能活著出去!”
葉選美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敢這樣對他,眼神之中隨時都有把柳熙給吃了的陰狠。
“你試試,有什麼手段你盡管使出來!”
柳熙有些憤怒,這一世的他從來還沒收到過這樣的侮辱,更沒有人敢這樣挑釁他。放下了深田恭子想要給大使館打電話的手機,柳熙一副玩味笑容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俊秀男子。
“葉少,您出了什麼事了啊!”
一個體格肥壯,肚子宛如十月懷胎的男子似乎喝了許多酒,又跑了一段路,又跌顛顛撞撞地跑進了酒吧之中望著一地狼藉的樣子,對著臉色不善的葉選美說道。
“他和他把我給打了,你看著辦吧!”
說完便露出一絲譏笑,望著柳熙。而沈文靜卻是有些擔憂而又遊戲驚異地看著坐在高腳凳上的柳熙,旁人不知道,但是他卻是知道柳熙手腕上那一塊手表的來曆,還有那個隨便打打十幾個人的保鏢人物,這都不是一個普通人的樣子。
“我們走吧!”
深田恭子拉了拉柳熙的胳膊,在日本警察是個擺設,但是警察卻是比黑幫牛逼,因為警察即使隻是披了一張皮,還是不能惹的條子,國家機器才是最大的暴力機關。
“走什麼啊,我倒要看看他們講不講王法!”
柳熙瞪了一眼對麵的男子,沒有任何膽怯,自己上一世在孤兒院什麼欺負沒見過,在最無依無靠的時候自己都挨過來了,何況是現在。
“王法,我們葉少就是王法!”
楊虎城抖了抖自己臉的肥肉,望著在一邊作壁上觀沒有任何表示的沈文靜,心中大定,他是不敢對這位禦姐**動手,但是欺負一個平民他一點都不怕。
“給我把他銬起來!”
“給美韓兩國大使館打電話,就說我被中國警察給帶走了!”
柳熙很從容走上前,對著一個小警察笑了起來
“你把我帶走就行,至於他你也帶不走!”
“會長!”
深田恭子拉了拉柳熙的衣裳,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柔弱的害怕,柳熙不忍,卻還是徑直走上前。
“薛叔,護著恭子,她不能有事!”
柳熙可不怕自己受到什麼傷害,最好是受到什麼傷害,他倒要看看深城政府會怎樣應對他被傷害的事實,最好整個西方媒體全都知道自己被共和國的警察暴力執法,嚴刑逼供,他倒要看看譽為法治社會的深城會以怎樣的方式平息這場輿論。
“會長!這!”
薛紹有些不忍,卻是一愣望見了門口衝進來的一對黑衣保鏢們。
“會長,薛頭,這都幹啥子啊!”
操著東北口音的大個子乃是蒙古族的巴特,巨大的個子站起來十分醒目,原來薛紹的身上不放心一直帶著對講機,在柳熙跟著薛紹走出九點之後,保鏢就一直尾隨著柳熙一行人。
“別愣著了,給我把他們繳械了,讓我們教教他們什麼叫警察!”
薛紹不願意這件事情繼續擴大,他深知柳熙的分量,一旦柳熙出了什麼事情,柳熙這種貫徹中國戰略投資中國的超級企業家都受到了傷害,那麼別的商人呢,整個共和國都會遭到來自於西方的劫難。
不能讓一個紈絝和想要看好戲的柳熙給毀了。
“你們想幹什麼,不知道我們是警察嗎?”
幾個跟在楊虎城身後的男子叫囂著,卻是根本不敢開槍,他們現在並不是公務時間,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葉家根本不會保住自己,而且他們的手中也根本沒有任何的子彈。
頓了一頓,巴特最終還是沒趕上前,卻是毫不畏懼那黑洞洞的槍口,而是相互對峙著,等待著柳熙的吩咐。
“等領事館武官來吧!”
薛紹剛才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裏,他不願意自己進警察局,自己也不好寒了這一顆曾經為國心跳的鐵血心腸,自己討厭的乃是葉選美那樣的**,仗著家裏的權勢做著喪盡天良的事情,而不是厭惡一個為了國家身體上埋下隱患的老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