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警察條例的,這是美國國籍的企業家,想要抓捕如果拿不出證據,公安部就會麵對國外的抗議追究,這是有辱國家榮譽的事情,而且他是深城市委的座上賓,希望你趕緊給你的上司彙報吧!”
薛紹沒有轉身望著自己身後那個少年,而是對著正在顫抖著舉槍的楊虎城吼道。
“你幹嘛不敢開槍啊,不就是美國佬嗎?殺了就殺了!”
葉選美的話語讓楊虎城臉色鐵青,你是沒有事情,但是我一定沒有好果子吃,平白無故殺了一個外國企業家,自己扛不住這責任,就是自己的上司們也扛不住,他不願意自己成為葉選美的下一個炮灰。
他也有老婆孩子,憑什麼給你做炮灰。
“不敢開槍我來!”
一把搶過楊虎城手中的製式手槍,楊虎城呼吸猛地一鬆,薛紹則是瞳孔猛地長大,一下子擋住了槍口和柳熙之間。
“你敢動用死刑,你不是警察,你這是犯罪!”
“從小到大,我的世界裏就沒有犯罪這個詞語!”
葉選美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陰笑,他今天第一次得到自己爺爺的準許前來GD看看自己的大伯,卻是沒有擋住自己在北平有過數麵之緣的朋友黑子的請求來深城遊玩,開始他的確沒有任何想要教訓柳熙的意思。
直到黑子被一怒之下動手的薛紹給動手打倒,他的臉上似乎響起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之後柳熙根本不給他情麵的場景更如同一把燒著的烙鐵在他的心裏火熱著,他早已怒不可遏,從小就沒有人教訓他的環境,讓他毫無顧忌。
人隻有學會害怕,才會尊重一切。可惜有些人太過優越了,所以他們沒有了這樣的一次體驗,柳熙心裏一陣冷笑,卻是感覺到深田恭子身體的不住顫抖。
那是一把黑洞洞的槍口,而不是一個玩具的擺設,他的後背也不知不覺濕了起來。
“把槍放下!”
沈文靜和巴特的聲音同時響起,但是卻是不敢觸怒這個血氣上湧的年輕人。巴特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有些膽怯,沒有及時奪下幾個警察手中的槍械,而沈文靜卻是一臉異色地望著那個坐在高腳凳上的男孩子走下來推開了薛紹,徑直走向了葉選美!
“會長!”
“會長!”
深田恭子帶著絲絲尖叫的嗓音和薛紹的不可置信,柳熙將自己的胸口狠狠撞在葉選美的槍口之下,他雖然畏懼,但是卻不害怕,他對的乃是自己的左胸,一般人的心髒都是自己的左邊,但是柳熙這副身體不是。
每晚上他趴在床板上睡覺的時候總會感覺到自己心跳方向的不對勁,越後麵特才越發現自己的心髒其實是全世界8%右邊心髒人群之中的一員。即使他開槍了,自己不相信這群老兵在幾分鍾之內在這市區送他不到醫院。
自己喜歡的就是這樣把事情鬧大的感覺,這是徹徹底底的陽謀,你不敢因為你不行,你敢因為你蠢,碾壓人的感覺就像是柳熙那眼神之中鄙視的感覺,用手指狠狠指著葉選美的胸口,囂張而又霸氣。
而葉選美的手掌也因為情緒的巨大波動,變得異常地激動,顫抖著的手掌,似乎隨時都有開槍的意味,讓哭泣的深田恭子和站在一邊的眾人看的心驚肉跳,這樣不要命的瘋子是第一次見。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開槍嗎?”
“你開啊,你有種開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葉家的家世大,還是共和國的法律大,我倒要看看非法持槍殺害外國人,在中國到底會被判怎樣的刑罰,我倒要看看你那位**的爺爺怎麼救你!”
柳熙笑地異常地瘋狂,在GD這個身份,葉家一枝獨秀,也是殘花敗柳,葉家多**。柳熙是死過一次的人,何況他有著柳熙這副身體賦予給他的逆天資本,他並不害怕子彈直接從左胸穿堂而過的生命危險。
“這是你逼我的!”
“啊!”
“砰!”
在門口跟著美韓領事館武官前行的正是深城特警大隊的大隊長龍少飛,一聲破天荒的槍聲傳來,讓美韓領事的臉頓時變得鐵青,直接帶著武官走進了酒吧,而他則是歎息一聲,望著藍色酒吧四個字久久不語!
PS:最近比較忙。應該是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