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這小子越來越會瞅時機“見風使舵”了,手一使力,就把我帶到懷裏“啃”起來。是啊,此情此景,還唱什麼歌啊,咱纏綿地吻吧。接吻也是個技術活兒,多練必能生巧勁兒,這小子在我的陪練下,吻技越來越好,時而溫柔似水,時而霸道如風,讓我這裝純情的色女欲罷不能。
好不容易脫了口,我忍不住問:“小三子,在我家鄉,男女之間總愛說三個字,你知道這三個字是什麼嗎?”
“是什麼?沒聽大嫂和二嫂說過。你告訴我。”
嘁,告訴你了,有什麼意思。我才不要先說那三個字。
看三綻打算刨根問底的表情,我忙打哈哈:“哎喲,人一上了歲數就容易疲倦,剛睡醒,怎麼又困了。我下去睡了先。”
三綻一把把我抱起來,嘴裏嚷:“好咧,抱我小娘子入洞房嘍!”
這小子果然是宇文家的公子,和初看有一拚,想到初看和甜甜一起五年竟然仍未圓房,我不得不佩服宇文公子們的自製力和定力。和他們父皇到處打炮的不節製相比,他們真是太變異了。
這幾日坐馬車是日夜兼程,所以和三綻是同車共枕,加上那夜在客棧的同床,我們已是連著七天相擁而眠。這是進展到幾壘呢?牽手、摟抱、接吻都做了,這沒有實質進展的同床算是半個本壘?
我躺在床上,看著靠在床頭看帳本的三綻,這鏡頭多像電視裏演的老夫老妻啊。這種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真味嗎?這種溫馨是可以永久的幸福嗎?
唉,最近我淳於蓮真是太愛思考了。
三綻拿著帳本敲我的頭:“小蠢,又歎什麼氣!說給相公聽聽。”
“沒什麼,你也快躺下睡吧,這幾天趕路,鐵打的人也該累了。”
“等你睡著了我再睡。”
“為什麼?一起睡不好嗎?”
“小蠢,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以為相公我真是不近女色的和尚?要是在你清醒的時候睡在你身邊,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
“死相!”
我翻轉身子背對他,偷笑。我還以為我淳於蓮一點魅力也沒有呢,原來如此。愛一個人,是既為己守身,也為TA守身啊!
第二天是個豔陽天,烈日當空照,我可不敢上甲板曝曬,一直窩在船艙裏,百無聊賴。多虧了芙蓉給的藥丸,服下後暈船症狀都消失了。這芙蓉,嗯,不是很壞。
聽三綻講,他第一次見到芙蓉的時候,芙蓉隻有四歲,是水仙從異界帶回的一個孤兒,據說出生自醫生世家,一直對醫術很有天分,在東來國生活了二十年,生性冷淡,有點孤僻,不善與人打交道,除了水仙和三綻,基本是見誰轟誰。
至於水仙為何在芙蓉那麼小的時候把她帶到東來國,水仙一被問起臉就訕訕的避而不答,要是被逼急了,他就拿出招牌說辭“天機不可泄露”。
從小梅碼頭到沂炎島有三天船程,芙蓉給了我三粒藥丸,第一粒在上船後吞服,第二粒在吞了第一粒五個時辰後拌著飯一塊吃,第三粒要在抵達沂炎島的前一天夜裏的亥時含服。水芙蓉再三叮囑我不要弄錯了這三丸藥的吃法和時間,說什麼要是弄錯了,這藥效就不強了,到時候我要是吐死在船上,可不能找她麻煩。
我真傻,真把她當成了好人。明天就要抵達沂炎島了,我遵醫囑,臨睡下含著藥丸。哪曾想,睡到半夜,我渾身火燒火燎地難受,以前暈船也就是頭昏想吐,這會怎麼這麼奇怪,難不成我把藥弄混了?
好熱!舌頭又幹又澀,渴!想下床找水喝,渾身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會不會是芙蓉給錯藥了,我淳於蓮中毒了?
巡船回來的三綻一進艙,看到我趴在床上呻吟,嘴裏叫著“渴”,忙倒杯水給我,灌下後,這水似乎立馬就蒸發了,仍是“渴”。
好熱!喘不過氣來!我拽著領口,開始扒衣服。
三綻慌了,摟著渾身滾燙的我,問:“小蠢,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我一沾著他的身子,立刻就緊貼上去,頭越往他懷裏鑽,似乎越舒服。我腦子越來越昏,摸索到三綻的嘴唇,毫不客氣咬下去。
我一邊咬一邊昏頭昏腦地答:“芙蓉給的藥,她要毒死我,我好難受。”
三綻躲著我的進攻,檢查我的舌頭,氣急敗壞地罵:“該死的!”
我繼續使勁往三綻身上鑽,嘴裏不停咬他,卷著大舌頭努力試圖保持最後的清醒:“我不要玩大大,我要留到洞房花燭夜。小三子,我好難受,你快救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