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七夕賀文—婚禮(1 / 3)

年中閑暇的時候,胖子心血來潮想去巴乃一趟,看他心心念念的雲彩妹妹。

左右閑來無事,吳邪就幹脆把喜來眠一關,叫上張起靈一家,收拾好了行李,直奔巴乃而去。

坐落在十萬大山裏的巴乃瑤寨和十多年前沒什麼兩樣,青山綠水,鬱鬱蔥蔥,風景出奇的美,現在瑤寨大小算個景點,比起十年前更多了人煙。

等搖光他們坐在牛車上搖晃到村口的時候,阿貴已經帶著雲彩在村口等他們了。

此時情景一如當年重現,但心境卻比當年輕鬆,因為他們現在隻是來旅遊的。

胖子興衝衝地跳下牛車,直奔雲彩,邊跑還邊喊,“雲彩妹妹我來了!”

吳邪見狀嘖嘖兩聲,和張起靈說:“胖子像不像一隻開屏狂奔的孔雀?”

張起靈拎著行李下車,看著胖子的背影輕輕勾了勾嘴角,表示讚成吳邪的說法。

阿貴招呼著他們往家裏走,“房間我一早就收拾著留出來了,就等著你來呢!”

為了給吳邪他們留房間,他已經拒絕了好幾批客人了。

一行人說笑著往阿貴家裏走,院子還是當年的院子,隻是新修了圍牆和籬笆,另外還增了一幢新的高腳樓。

但他們還是選擇住當年住的房間,用胖子的來說就是場景重現,找找年輕時候的感覺。

吳邪嘴上嫌棄,但身體卻很誠實的拎著行李走進了當年的房間。

搖光則自覺的住進了張起靈的屋子,把她當年住的那一間留給渡海。

兩間房一牆之隔,搖光坐到床上的時候,忽然心血來潮的敲了敲床頭的牆板。

不一會兒就聽到渡海抻著頭大聲問他們“怎麼了?”

搖光笑得不見眼,回了渡海一聲,“沒事兒。”

接著又和張起靈說:“我記得以前我住隔壁的時候,經常會敲著牆板和你說話。”

那時候她把隔牆說話,當做一種情趣,而張起靈則順著她,偶爾回應一兩句。

現在想想還蠻有意思的,張起靈自然也想到了那時的場景,唇角勾起一絲不明顯的笑意。

搖光在他的注視下不自覺微紅了臉,不論多少年她都會淪陷在他的目光裏。

“我喜歡你看著我。”搖光輕聲對他說,然後緩緩偎進他懷裏。

張起靈習慣性的撫著她的長發,屋內安靜下來,此時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裏,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模樣。

……

巴乃種地好似成了固定節目,住在阿貴家的第二天一早,鐵三角大清早就跟著阿貴去地裏忙活了。

渡海在院子裏和雲彩玩,隻留搖光一個人在屋子裏閑坐。

張起靈的屋裏有一張釘在牆上的長方形書架,裏麵不規則的搭了三四層架子,放著一些書籍和木盒子,高處的已經積灰,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動過了。

搖光閑來無事,就拿了塊抹布,打算把架子上積灰的書籍和盒子擦一擦。

但整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把高處閑置的書籍給碰了下來,一堆書揚著灰嘩啦啦的掉到了地上。

搖光無法又重新彎腰收拾,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張已經幹癟的書簽。

準確的說那是一朵已經變成花幹的花兒。

搖光小心翼翼的把它從地上拾起來,她記得這朵花。

這是那年在醫院裏被張起靈當作書簽夾在病曆本裏,說可以留的更久的紫色小花。

她往書堆裏扒拉了兩下,果然看到了張起靈當時的病曆本,應該是當年來巴乃時留下的,但沒想到這兩樣東西在這留了這麼久。

她臉上有感慨的笑意,仔細的擦幹淨了病曆本上的灰,又把幹癟的小花夾了回去。

這也是一種時光的見證。

……

胖子和吳邪這兩天總往鎮上跑,不知道在忙什麼,搖光好奇的問過一次,胖子隻說是村裏要搞活動,他們幫忙采買。

而渡海也閑不住,常常在村子裏瞎逛,期間還去了好幾次張起靈已經荒廢的故居,她美其名曰,看看自己老爸以前生活的地方。

瑤寨裏漸漸傳出要辦喜事的風聲,大規模的紅綢從村口綁到了村尾,連阿貴家也沒能免俗。

好似人人都很忙,但張起靈卻意外的清閑,搖光懶得追究其他許多,便樂嗬嗬的和他過起了二人世界。

直到一天下午,渡海笑意盈盈的捧來了一套黑紅相間的瑤族盛裝,要她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