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小翠她一直不答應。
“你們這群賤民讓開,沒看見我們小姐來了嗎?”
尖刺的嗓音從祠堂外傳來,刻薄且無禮,一聽就是白溪溪的貼身丫鬟喜鵲。
“喜鵲,不得無禮。”白溪溪開口阻撓像是怪罪一樣,想在眾人麵前討個好名聲。
白薇薇拿出帕子遞給小翠,示意她擦拭一下淚水,打開這門可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她的好妹妹還真是每時每刻都在演戲,不累的嗎?
“什麼事?”
白薇薇皺蹙著眉打開了祠堂門。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事,護著她前來的侍衛們都跪在了祠堂外。
她知道,他們是在跪爺爺。
側身讓開了,避免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爺爺的遺體是看不見了,但是爺爺的牌匾還在那。
“屬下送別白將軍,願白將軍一路走好。”
跪在地上的男兒各個猩紅了眼睛向著祠堂內的牌匾重重的磕下了頭。
他們跟著白將軍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都沒能讓他們哭,這回白將軍病逝讓他們各個都不好受。
三個響頭,每一下都重重的磕進了白薇薇心裏。
剛剛還倔強不願落下的淚水,這次終於忍不住,一顆一顆往下掉。
“姐姐那麼久不回來送爺爺一程,還以為姐姐的血是冷的。”
白溪溪不合時宜的打斷了這傷心的氛圍,還真是嘴欠。
白薇薇沒有理會她,讓小翠上前攙扶著她回院子。
這段時間趕路雖說安全,但是刺殺的人不少,要說休息還真沒休息好。
自己還得裝瘸,可真是累慘了。
白溪溪看著白薇薇離去的背影,手中的帕子不自覺地握緊半分。
眼底的恨意不著掩飾。
*
沒想到的是,這個好妹妹真的會搞事情。
剛想小憩一會兒,就有下人前來通報,讓她去前廳。
白薇薇輕揉了下太陽穴,歎息道。
“走吧。”
還沒到前廳就聽見了女子的哭喊聲。
看著這三堂會審的樣子,白薇薇沒有開口詢問,隻是拜見爹娘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絲毫沒見站在一旁的白溪溪臉上變了變。
自從白薇薇走後,那個前座專屬長女的位置一直都是白溪溪坐著的,現在白薇薇二話不說直接坐下,這讓她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這椅子是爺爺專門打造給白薇薇的,舒適度且能代表著身份的位置。
小翠很有眼見的推開原有的杯子,拿起新杯子放在旁邊,倒了些茶水進去。
白薇薇一副不管他們的樣子,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姐姐就不好奇杜侍衛為何跪在這嗎?”
杜侍衛就是送她前來的侍衛領頭,是爺爺最得力的助手。
白薇薇抿了口茶,潤了下嗓子後冷聲道:“不好奇。”
另一邊全身濕透,隻有件幹淨衣衫披身跪著的喜鵲像是接受到某種信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老爺夫人,你可要為奴婢做主啊。”
“爹爹,娘親,喜鵲那再怎麼說也是女子,怎可會因為清白亂說。”
“屬下沒有!”
行,她們繼續她們的話題,白薇薇喝著她的茶,不管旁人說話。
就差一些葵花籽了,可惜沒有。
喜鵲不停哭喊,白溪溪在一旁煽動,杜侍衛還是那樣挺直身軀跪在那來回就一句屬下沒有。
倒是你一言我一句中讓白薇薇大概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