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呼吸都是那麼的痛苦,血腥味混雜著空氣包繞肺泡,順著血液循環告訴全身失敗的味道。
季青沒有乘勝追擊,隻是淡定地打量著領頭的男子。高看他了,步孤和任俠絕對沒有這麼菜,就這點水平也敢玩近身,真當他手上功夫不行啊。
如果是步孤和任俠絕對不會被打得這麼慘。雖然沒正式交過手,但季青直覺上估計那兩人跟現在的自己交手也就是四六開,自己六。
領頭男子也就是修為跟步孤和任俠差不多,真打起來武藝和功法上的差距實在太大。
戰力的構成大概也就幾個方麵,修為、功法、武藝、法術、法寶、底牌、心性。
而一般的小門小派與大宗弟子最大差距就是後麵幾個。前者一般隻追求修為,其他幾個全麵落後,所以看起來差不多,但一打起來就是紙糊的,一戳就破。
不過話也不是這麼說的,術業有專攻,有些宗門的方向就不是往幹架去的,這種的戰鬥力自然不行。
在水文這會,領頭男子終於緩了過來,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用於殺敵的法器變為了苟延殘喘的支撐,當主人喪失了戰意,兵器的鋒芒隻會蒙塵。
領頭男子現在全無繼續打下去的勇氣,他是有底牌沒錯,但現在的結果已經表明,自己是不可能能打贏對方的。
手上都打不過對方了,你掀底牌就打的過了?
為什麼每次交手,都是要先比一比手上功夫,再全力施為?
很簡單,手上功夫比一比,彼此的水平就知道的差不多了,如果覺得還能打一打的,自然會繼續下去。手上功夫好,其他不行的隻是少數,大部分人都不會太偏科。
至於什麼不見麵開大,一套技能打死對方。越是強大的招式越是有著沉重的代價,明顯的靈力波動,長時間的準備。
別人家也不瞎,看不出你在幹嘛,直接上手開打可要快多了。嗯,跑的也快。當然,要是有個人有著威力大、隱蔽性強、準備時間還短的招式,那隻能說他活該贏了。
季青看著眼前狼狽的男子,完全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隻是支著手,什麼也不做。
請開始你的表演。
倒不說他輕敵,好吧…就是他輕敵。畢竟經過先前的交手,季青已經摸清了對方的底細,他真不覺得對方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領頭男深吸一口氣,現在他必須要想想辦法了。
出路,隻有一條。
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男子如餘燼般的眼眸重新燃起視死如歸的火焰,我已經遺棄了猶豫怯懦的自己,將他埋進了滋養我新生的土壤。
這是一場試煉,也是一場見證我新生的儀式。而你,這個曾經給予我羞辱的男人就是世界上最棒的人選!
五
四
三
二
一
“我投降!”
領頭的男人果斷選擇了滑跪。那不然怎麼辦嘛,打又打不過,跑大概率也跑不過的,那不就隻能投降了。
有個那個誰說過,投降可恥但有用。原本他是不屑一顧的,但現在他隻能說:哇,真的很有道理。
隻要我投的夠快,你就傷不到我,優待俘虜懂不懂啊。
看到自己的老大都投降了,其餘人也不掙紮了。你不投降還能怎麼辦,打是打不過了的。
難不成你還搞誓死不降這一套?你誓死不降是厲害了,那你把老大放在什麼地方。老大投降你不投降,你比老大還nb,你想吃老大啊。
看到這一幕,季青滿意地點了點頭,識相。
“姓名。”
“呂齊天。”
這名字太nb了,季青心裏一萬個不信。他要是叫呂齊天他就叫季平天,當場和他拜把子。
“哥,你搶劫怎麼還問名字的啊。”呂齊天畏畏縮縮地問道,畢竟誰搶劫問名字啊,又不是條子。
“別管,性別。”
“啊?”
“有問題?”
“男。”
“幹什麼的?”
“搶劫。”
“搶來幹什麼?”
“賣錢。”
“賣給誰?”
“不知道。”
“嗯?”
“大哥,真不知道啊!我們就是聽別人家命令幹事的,在這劫了貨,放到固定地方就行了,給誰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