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樹好粗,雖有明亮火把,對麵卻看不清木提拉人影,不知他速度如何?
眾獸攀爬,猿猴為最,齊升向小汪學會了白猿行樹之法,靈動非凡。
酋長安格高力年紀雖大,視力尚好,眼見齊升手腳協調之極,手抓腳蹬,爬的飛快,儼然一隻靈動猿猴。
反觀木提拉,雙臂緊抱樹幹,雙腳齊動,帶動身子一拱一拱向上,宛如一條蠕蟲,節節上升,速度倒也不慢,但和齊升一比,當真天上地下。
“唉,木提拉輸了,這人不知來自哪裏,竟然厲害如此,不知是否紅部之福?”酋長大人眼望比賽大樹,一顆心不知悠然飄向何方。
耳邊轟然傳來陣陣驚呼,須臾間齊升竟然已經登頂,手持手鏈高舉過頭。
木提拉剛剛爬了一小半,聞聽歡呼,心灰意冷,手臂一鬆,竟然從七八米高處徑直掉落!
眼見地麵一塊尖利石頭正對自己額頭,倒黴蛋當下後悔至極,心道我命休矣!
性命攸關之際,木提拉猛覺腳踝一陣劇痛,被什麼東西狠狠夾住,腿部一陣大力襲來,不禁翻個跟頭,順勢頭上腳下站到地麵。
木提拉驚魂未定細看身邊,齊升聞著茶婭手鏈香氣,一臉笑嘻嘻望著他。
木提拉銳氣盡去,端是輸得心服口服,扭捏片刻,膽氣一壯,索性大大方方道:
“你是真正的巴圖,俺木提拉倒是服了你!”說罷單膝跪下,竟然要行個大禮。
齊升大驚,慌忙拉住,大聲用越來越熟練的部落語道:“什麼服也不服,我們交個朋友,喝酒吃肉去罷!”
說罷拿出親和勁,捉住木提拉雙手,瘋瘋癲癲就待到處尋酒廝混。
茶婭眼見齊升握著手鏈不理人,反倒是起勁安慰木提拉,當際小嘴一扁,眼淚立刻團團打轉,白牙緊咬,眼看就要發飆。
老歌婆很有眼色,別人不管也罷,這位酋長千金平素膽大頑皮,性子火辣,好多小夥子狠吃苦頭,偏是誰也看不上,每次成人禮上都讓人頭疼。今天好歹送出了心愛鏈子,得想個法子,讓小辣椒無法發飆才是。
思畢肥腰一扭,上前一把抓住齊升手臂,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口裏連聲道:“巴圖你哪裏去,等等人家,我還沒有宣布,你急著走個什麼!”
順手一手抓齊升,一手拉茶婭,雙手高舉過頂,示意勝利,一邊順勢把茶婭小手交到齊升手中,嘴裏連聲催促道:“快去,快去,莫要誤了別人對歌!”
齊升掌中小手柔軟無骨,軟綿綿地抓著自己,身邊火熱身子若有若無傳來一陣香氣,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呆住了。
“嘻嘻,什麼巴圖,原來是個隻會吃草的呆頭鵝!”
茶婭見齊升不動,立刻一把扯來,在眾多傷心欲絕的目光中,帶著踉踉蹌蹌的呆頭鵝隱到黑暗裏。
火光中,小巴魯的姐姐尼莫眼光暗了暗,轉身離開。
身邊蛙聲蟲鳴響成一片,蚊蟲依舊不敢靠近,茶婭緊緊挎著齊升手臂,前胸飽滿緊貼,修長大腿彈性驚人,帶著齊升穿行在眾多茅草屋間。
黑暗中,齊升澀聲問道:茶婭,我們這要去哪?**陡然襲來,齊升反倒有些不太適應,沒話找話問道。
“呆子,你故意問?當然要去我家啊”茶婭被逗的格格直笑,火熱的身體幾乎掛到齊升身上。
一個月前,齊升在腥臭不堪獸群中搏殺,生活隻有修煉和食物,變強活下去是唯一目標,這種日子過的久了,自己也變成了野獸,從思維到身體都是。
今天突然開始正常人的生活,多少有些不大適應。
如今,腳下青青草,遠處歌聲嫋嫋,周圍一片漆黑,身邊緊貼著一位近乎赤身的年輕姑娘,鼻端輕嗅著茶婭好聞的味道,一切恍然如夢。
茶婭見齊升默默不語,沒了對歌情話,眼光散漫,也不看向自己,便陡然停住,甩開齊升臂膀,怒聲道:“你個死呆子,怎麼不說話,不想和我好嗎?”
聲音十分嬌嫩,語氣卻和身材一樣火爆。說罷,眼角垂淚欲滴,偏偏嘴角藏著一抹狡黠笑容。
這妹子,還會玩這個調調?齊升逐漸恢複正常人的節奏,當下精神一蕩,彎腰一把抄起茶婭修長雙腿,順勢摟過美人,大聲道:“茶婭,好寶貝,你的屋子在哪裏?哥哥給你唱歌去!”
說罷哈哈大笑,絲毫不管胸前粉拳飛舞。眼見茶婭胸前一片波濤洶湧,草裙中風光無限,頓時食指大動,一股火熱在腹中竄來竄去。
牲口哥頭腦中不由自主,蹦出詩人宿舍老四的一句話:什麼是你滿意的女人?你遇見她,除了中間硬全身都軟就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