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級劉誌丹犧牲後他成了孤鶴,在那麼艱難困苦的環境中,他一直沒有放棄理想,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任務,如同一棵無人理睬的小草,孤獨而悲壯。
可是工作打擊也接二連三,做好兵運基礎的保安團被軍政部征調去了前線,自己籌措的武器彈藥因沒有上級聯係人而躺在暗室裏,可他並沒有迷茫。
他內心是一個堅定地共產主義戰士。最後死在未婚妻懷裏,才吐露真實身份,代號紅柏是他的使命,他完成了學長交給他的任務,隻是愛情卻成了一眼萬年的傷逝,到死他都是孤獨的。
王雅楠:
守陵人嫡傳後代,因父親被殺而投奔陝北親戚,在鹹林中學入黨,在陝北根據地被稱為女夫子,戰地紅花。
她是一個具有俠女性格的舊時代女性,就像她少女時心中的偶像秋瑾一樣,能認清眼前的困難,但不畏懼,能珍愛心中的感情,但能斬斷。
在根據地常年的基層磨煉,讓她行事雷厲風行,但她亦是俠骨柔腸的人,在麵對寇澤斌及其家人,她的心是柔弱的,滿懷大愛。
她有出色的婦運、青運的組織才能,是中共安置在縣城裏的利劍,麵對威脅她毫無懼意,堅定的執行使命,但唯獨對於楊文財,她雖然揮刀斬斷了情愫,但她內心裏有一方不為人知的小世界,裏麵都是楊文財。
再堅定的女性也有愛的柔弱性。麵對死在懷裏的楊文財,她愛的小世界崩塌了。
李清同:
祖籍西安,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是個高級知識分子,國民黨高級特工人員。中部縣縣黨部書記長。
他是一位堅定的三民主義者,他希望自己的國家強大起來,所以對“阻礙”國家變強的中共充滿恨意。他也是一位飽讀詩書的舊式知識分子,很自負,有一股清高的孤傲,對於自己認定的道路,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他是一位很冷靜的特工,雖看不起大老粗宋長安,但能和平共處,不使絆子有大局觀。他看不上楊文財,但卻極力甄別和拉攏,想利用他的保安團。
他有獵狗一般的嗅覺,對於特工的味道很敏感,他能抓住紅鬆,但沒有識破楊文財。
他很有手段,不僅用擴黨打亂中共的節奏,他還對去延安的學生下手,安插內線。他很冷酷,為了試探楊文財,不惜讓他的師妹白慕瑾用上了美人計。
在與日本人突如其來的遭遇戰中,他也很冷靜,親手送走了他老師的女兒白慕瑾,最後高喊口號犧牲。這是一位在抗戰之初比較典型的國民黨員。
宋長安:
西北軍連長,參加長城抗戰後因傷返鄉,中部縣軍統工作組組長。
李清同說他是單純的軍事路線主義者,其實他很狡猾,他不像其他軍統人員,他一開始就不想碰政治這條線,專心征兵訓練,一心想將這支武裝拉到軍統門下。
他猜測過楊文財的身份,但更加堅定他拉攏楊文財的決心。
作為長城抗戰的老兵,他也確實有一身本事,他將自己的破風刀法教給了士兵,努力提高部隊戰鬥力,一定程度上他確實是單純軍事路線主義者。
他並不畏懼李清同,但卻克製著不去針鋒相對,這不是大局觀,而是他的圓滑所致。他對中共的遊擊隊感興趣,絲毫不顧忌國共之爭,明目張膽的拉攏,其實這也是他故意給人一個大老粗的印象。
他認為他看懂了那位戴處長的心思,抗戰之初軍統需要快速擴張,能打才是硬道理。與中共較量,那是中統的傳統領域,傻子才去幹。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借這個機會,拉隊伍上前線給他當年犧牲的弟弟報仇。
他是舊式刀客的影子,豪爽而有點自私,粗糙而心裏有數,熟悉人情世故但有時偏偏不去做,給人大老粗的感覺,從而形成了獨特的保護色。
這一切都是為了掩飾一個目的,他不願意陷入國共兩黨爭鬥的漩渦裏。
袁逸舒:
這是一個身份特殊的特工,他是裕仁天皇最信任的近衛,源氏一脈一直是皇室的近衛,他就相當於過去世家裏的家生子一樣,從出生的那天起就要絕對忠誠於天皇。
他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還會多種方言,留學英法,一口地道的法語。在縣城裏他結婚生子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如果不是計劃啟動,他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他與楊文財交上了朋友,無所不談。他敬畏玄清道長,內心高看好幾眼。在這裏他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生出了敬畏之心。
他甚至還細心調教自己的兩個孩子,因為他在日本還沒有孩子,這是源氏一族的血脈,他生出了感情。
計劃啟動後,他就獸血沸騰了,親手殺了重傷的玄清道長,拿走了帝柏劍。
戰後自殺時才發覺自己一生最幸福的時光竟然是在縣城裏的生活。其實那是他潛意識裏想擺脫皇室奴仆的反抗和掙紮,畢竟源氏的祖先是高貴無比的,也是皇族血脈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