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為何要設計這個小娘子。”夏一沒看出這個娘子有什麼特殊之處。
“她妹妹是那個妖女。”竇媚娘幾次計劃都被程十娘無意直接或者間接的破壞了,要不是王仲時那個死豬臨死拉下個墊背的,對程十娘下手的就是她了。
“那妖女不是死了麼。王家那邊不是說按照您的意思丟到沙漠死亡之海了。”夏一是最早跟著竇媚娘的老人了。
“夏一,你這是可憐那個女郎了?”
“要不就別便宜那幫蠢貨了。”
“殿下,夏一一直忠心殿下。”
“走吧,真想欣賞一下傳說中的六長公主傷心欲絕的表情。算了,大事重要。”
“是。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崔宓兒那天晚上坐立不安,忍不住偷偷溜了出去。人剛剛到了平康坊,就被人打暈送到了有名的銷金窟。
這邊龜茲國世子白蕭(蕭三郎),應邀參加留學生的聚會。到平康坊,耐著性子與人交涉。
“啪啪啪,各位尊貴的客人,今日咱翠雲樓新來了幾個一等一的好女郎。大家欣賞一下歌舞。”
“白君,你的學識真的非常令人欽佩。敬你一杯。”瓜瓜國的一個學子說道。
“白君,我們善善國與你們龜茲國交好,這酒必須喝。”善善國的世子說道。
“白君,今日之事多謝提醒。”烏孫國的貴族說道。
“謝謝各位抬愛,出門之外,互相幫助才是。”白蕭端著標準笑臉對著幾人拱手道,一杯烈酒一口喝下。
“痛快。再來一杯。”旁邊的幾人勸酒。直至將白蕭灌醉。
扶著半醉半醒的白蕭進了一間屋子,幾人將白蕭放在床榻上,然後就出去了。
“嗚嗚X﹏X”清醒的崔宓兒害怕極了。被綁住手腳和嘴巴的崔宓兒覺得自己真是蠢哭了,自己怎麼就白癡得以為自己可以救那死丫頭。
“你別過來。”崔宓兒看到栽倒在自己身上人,無聲喊道。
酒氣撲鼻,難聞得要命。
白蕭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那年的小仙女,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裏?”
“嗚嗚X﹏X。”崔宓兒隻見那人解下外袍朝自己走來的人,看不清麵容,一步步靠近,快被嚇死了。然後就發現自己被那人的外袍包住,整個人被扛了起來。崔宓兒劇烈的掙紮著,然後又被人打暈過去。
白蕭並沒有醉,當年在突厥,和表兄喝酒練出來了。隻是他想看看那幫人到底想幹什麼。沒想到居然是美人計,隻是這美人怎麼覺得有些眼熟,那雙眼睛就像夢裏的小仙女。看樣子是被騙來的,如今小仙女生死不明,遇到一個有些像的就當日行一善罷了。
白蕭身形如鬼魅般,扛著個布包離開。
回到自己臨時住所,隨從跟了上來。“世子殿下龜茲國傳信,地牢那女人不行了。”
“知道了。下去。”
“是。”
白蕭將肩上之人扔到地上,自己轉動了一下脖子,活動了一下手臂。然後就進入裏間淋浴了,完全忘記了地上還有人。
“嗚嗚X﹏X”崔宓兒疼醒了。瘋狂擺動,終於把頭上的衣服給弄了下來。崔宓兒發現自己居然不在那個豔俗的院子,看起來還比較正常。
“喲,醒了。”白蕭一身水汽出來。蹲在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崔宓兒身前,並沒有給她解綁的意思。
“嗚嗚X﹏X 你這個壞人,放開我。”崔宓兒的眼睛就如同火焰一樣死死的盯著這個郎君。
“看起來還挺倔的。不錯,有意思。”白蕭離開突厥,離開蕭皇後之後,性格變得有些古怪。他一直在找辦法進入蕭皇後的住址,去探望這位對他很好的長輩,還有他的好兄弟。
白蕭站起身來,用劍鞘挑起崔宓兒的下巴。“嘖嘖,這麼如花似玉的女郎,怎麼就跑到哪種地方,你家耶娘沒告訴你什麼是平康坊嗎?”
“嗯,金衣坊頂級的夏裝儒裙。看起來家境不錯麼。”劍鞘順著崔宓兒的臉頰而下,劃到崔宓兒的衣領。
“瞧瞧,這是什麼。”白蕭的手從崔宓兒腰間穿過,拿起一個香囊。
“嗚嗚X﹏X 你放開我的東西。”崔宓兒看清那人拿了什麼東西,又開始掙紮。那是壞丫頭送給她的,上麵寫著“送給我最傲嬌的姐姐崔宓兒,程十娘。”香囊裏麵是她們一起做的平安香牌。而她送給那壞丫頭的香囊倒在了那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