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塘的東瀛情報部一直想要找到一個能夠直接插手剿總司令部的這個事情從來都沒有一點辦法。
萬萬沒想到,就在昨天晚上王田香的死,讓他們有了插足剿總司令部的借口。
這不,一大早的時候,情報部的森田帶著人直奔剿總司令部。
有了合理的借口,一直不希望東瀛人,特別是情報部的人插手剿總司令部的張司令,也隻能悶悶不樂的答應讓森田來查這一場案子。
但是,他們卻對於水母小組的事情選擇了隱瞞。
下午,顧曉夢下班之後回到家裏麵,就看到司徒禮和自己的爸爸在下棋。
顧曉夢脫下軍裝外套,然後來到司徒禮的身後,趴在他肩膀上看著他們下的這場棋。
顧曉夢並不知道顧明章的身份,自然需要在自己老爹的麵前也要演好夫妻本色。
再加上她的性子本來就這樣,所以顧民章也會覺得很合理。
顧民章說道:“你們兩個人打算什麼時候辦酒啊?”
對於錢塘的人,司徒禮和顧曉夢的婚禮還沒有舉辦,就隻有這麼個名頭。
顧曉夢道:“爸爸,我們又不在意這些,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吃飯的時候再叫我。”
顧曉夢說完就走,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顧曉夢回去後,顧民章在要將軍司徒禮的時候看著他。
司徒禮道:“顧叔,就算是要辦婚禮,還真得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什麼時機合適?”
顧民章不解。
司徒禮微微一笑,反將一軍。
“顧叔,時機估計馬上就到了,情報部已經插手了,但是按照剿總的性子,估計會瞞著水母小組的事情。”
司徒禮起身:“顧叔,東瀛那邊還希望您出手一次。”
“你怎麼知道……”
顧民章還沒有說完的話,突然搖頭一笑。
司徒禮如果連這些都不知道的話,隻怕他還沒資格坐上這個錢塘站站長的位置了。
司徒禮道謝後,就回房間去了,直到吃飯的時候才和顧曉夢走出來。
東瀛情報部,鬆井石根正在聽著森田的彙報。
聽完之後,他眉頭一皺。
問道:“就這樣?什麼都沒了?”
他很驚訝,原以為這次有了借口去剿總司令部,正好可以給剿總司令部來個下馬威,可他無論如何還真沒想到,剿總司令部的人居然沒有和他說實話。
“司令閣下,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
鬆井石根擺擺手,讓他出去一下。
森田出去後,鬆井石根立馬撥通了一個電話。
從電話裏麵傳出來肯定的語氣。
“已經確定昨天晚上是水母小組殺的王田香。”
鬆井石根放下了電話。
他思索著,剿總司令部的人為什麼要忙著他這件事情,有了他們東瀛人的加入,對於抓捕水母小組的成功性不是應該更大嗎?
難道,他們想要自己抓人?
鬆井石根想著想著,決定將森田叫了進來。
“司令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