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田走進來,鬆井石根就馬上說道:“你繼續把昨天晚上剿總司令部的在場人員給我說一下。”
“是。”
當森田提到了顧曉夢的時候,鬆井石根突然說道:“我記得那個顧曉夢的丈夫是叫司徒禮,對嗎?”
“是的。”
森田道。
“在淞滬的時候,水母小組參與了很多次刺殺,這個司徒禮那個時候就在淞滬。”
鬆井石根的眼神逐漸的有了變化。
“司令閣下,但是這並不能證明他和水母小組有關係。”
森田說道。
“但是未免也太巧合了,藤田死後,司徒禮就宣布要來錢塘,恰恰又成為了顧民章的女婿,那天晚上他還在現場,你覺得這一切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嗎?”
鬆井石根的精明從來都是非常低調的。
很多人都以為鬆井石根隻是一個武夫,認為他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可他那武夫的外表下還有一顆細膩的心。
“如此的話,那需要我去調查他嗎?”
森田馬上說道。
“如果他真的和水母小組有關係的話,那他就是月光了,你去安排一下,派人調查一下司徒禮來錢塘這段時間接觸的人。”
鬆井石根馬上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森田點頭哈腰後離開辦公室。
鬆井石根坐下來,默默的梳理著。
他以司徒禮為中心點,開始將他代入月光。
越代入他,他就越覺得可怕。
如果司徒禮真的是月光的話,那藤田芳政死的還真的不冤,因為司徒禮完全可以在藤田芳政的眼皮子底下發號施令。
並且還最不容易被懷疑。
鬆井石根呢喃道:“會是你嗎?月光。”
……
司徒禮萬萬沒想到,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他原本打算利用這件事,讓自己和鬆井石根有一個接觸的機會,卻沒想到鬆井石根居然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如果他知道鬆井石根如此精明的話,他絕不會這麼做。
對此並不知情的司徒禮正吃完晚飯出現在一條巷子裏。
與此同時,兩個東瀛人的頭顱被割掉扔在了一邊的垃圾桶裏麵。
司徒禮慢悠悠的起身,然後擦幹淨自己的手。
他抬頭看向前方。
一個身材略顯魁梧實則有點胖的男人在前麵看著他。
“也不知道幫幫我。”
司徒禮把手帕扔了過去。
王大頂咧嘴一笑,然後躲開了。
“你小子剛才的眼神太恐怖了,殺那兩個東瀛人的時候那眼神裏麵透著的狠辣我都害怕。”
司徒禮沉思了一下,沒有說話,抬頭笑了笑,問道:“為什麼來找我。”
“有任務。”
“什麼任務?”
“和老鬼接頭。”
司徒禮的手這次沒那麼快的伸出去,但是臉上的笑容逐步擴大。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