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笑了笑倒也覺得沒有什麼,而徐斌卻是一臉的不爽,冷哼了一聲後拉著王軒進了這個村子唯一一家客棧,這客棧倒也是名字取得極好“同福客棧”
徐斌剛一進門便扯開嗓子大吼一聲“小二,給爺們準備兩間上等客房”徐斌拉著王軒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樓,王軒在小二的帶引下進了一間名為“素雅竹”的客房,而徐斌下榻在了一旁的“明月間”。
王軒在房中負手走了幾圈,提筆寫下了幾行行書,又覺得無聊,推門下了樓,遇見了那個一直對王軒不屑的公子,王軒並不是冷淡漠然之人,畢竟是同車,王軒還是投出了友好的微笑,可是直接被那男子無視……
王軒無趣的打了個哈欠,坐在了男子的對麵,此時夜色即臨,王軒覺得無趣便自顧自的作起了詩“寒梅無聲夜有聲,聲聲嬋蟲過天聞……”王軒剛一吟完便聽到徐斌從樓上一邊下來一邊拍手叫好,可是徐斌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打斷了、
“哦”男子挑眉嘴角一撇“此詩不知好在何處?”徐斌卻也是頭大,他是一個完全不學無術之人,靠著自己的家父乃是一個百戶卻也是不愁吃喝,隻是方才聽見王軒吟詩不由的想讓這個酸秀才高興一下才出口道好。
男子見徐斌吃癟,心中暗喜,隨即說道“公子在車上還說吟詩作對,原來公子卻是裝的啊?”
徐斌眉心一橫,剛要發作卻被王軒一按,笑著對男子說道“公子說的是,在下的詩的確不能登上大雅,在下也是吃閑來打趣而已,敢問公子的姓?”王軒一臉和氣的說道
“哼!本公子的姓也是你們這些草民可以聽的?”男子一臉的傲氣不屑,見王軒一臉的渴望,男子說道“見你這麼想知道,就與你說了吧,本公子馬義!蕭敬蕭公公聽說過吧?”
王軒自然不知這蕭敬的名頭,可是徐斌卻是聽家父說過的,這蕭敬可是皇上身邊的大公公,秉筆太監又是司禮監的都督權力重大。隨即巍巍的說道“這……公子與蕭公公……”話還沒說完,馬義就立即提著嗓子說道“聽好了啊,蕭公公可是咱的幹爹!”
徐斌頓時咽了一下口水,斷斷續續的說道“在下……有……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馬公子見諒”
馬義再次的無視了徐斌,反而望著,希望他能有所表示,可是王軒卻是望著馬義一句話也沒有
“王軒,難道,你不說些什麼嗎?”馬義振了振胸口說道
王軒一臉霧水的望著馬義“馬兄,要我說什麼?”王軒不知道,他這句話,直接激怒了這個容易動怒的馬公子、
馬義大怒,猛地一拍木桌,弄的周圍的客人全部將目光聚在了馬義的身上,馬義轉頭眉關緊鎖的掃了一下望著他的人,隨後破口大罵“誰他娘的再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睛,我幹爹可是蕭公公!”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倒是沒人敢說話了,倒是王軒,頭一縮一縮的,呆頭呆腦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轉身拉住徐斌問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徐斌自然是咬口閉聲,低著頭。
“王軒,你他娘的也太不識時務了,咱走著瞧”馬義撂下一句話便氣衝衝的走了
徐斌拉了拉王軒的衣衫巍巍的說道“兄弟啊,這馬義可是我們惹不起的人物,聽在下一句勸,還是現在就走吧,避一避。”王軒笑著擺了擺手“這飯都還沒吃呢,屁股還沒坐熱就走,也是未免太慘了,徐兄別管我了”
徐斌搖了搖頭,無語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下,隨即讓王軒一同下座,中規中矩的叫了幾盤菜,徐斌不時的轉過頭去看那站在大門口吹著口哨的馬義,可是再看王軒卻是一臉不相關的模樣、搖了搖頭
“咕……”馬義此時的肚子叫了,可是轉身再看竟然沒有一處可以坐人的地方了,見王軒二人在不遠處,馬義走著外八字來到了王軒麵前“王軒,本公子餓了你給我讓開!!”
王軒咬著菜望了望馬義繼續吃著,這也是報複馬義,馬義無視了王軒幾次,這次也讓馬義嚐嚐被人無視的滋味。
“王軒!你沒聽到麼?”馬義此時是怒了,一腳便朝著王軒踹了過去,誰知王軒竟不慌不忙的給躲開了,隨即打了個哈欠,馬義再次一腳踹了過來,朝著王軒的麵門就過來了,而王軒不慌不忙的從椅上起身,正當人們看見王軒快要被馬義一腳踹倒時,王軒右腳一個箭步上前,隨即左手一震,馬義已經砰然倒地了!“人!別什麼都做的太絕了!”王軒留下一句話後便上了客房。
馬義咬了咬牙,一臉鐵青色的看著王軒的背影,攢緊了拳頭“王軒!老子讓你永遠不可能入仕!你要做武官,老子偏偏就讓你做不成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