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吃醋!我醋壇子成精,行了吧!”夏茉扭開臉,獨自往前走。
許之言走在她身後,踩她的影子,好笑似的開口,“真搞不懂你,就像朋友兄弟一樣,你也要生氣,我也不止她一個異性朋友,大學也有,現在也有,怎麼?你要泡在醋壇子裏酸死啊。”
“我不理你!”夏茉氣咻咻走得越發快了。
“隨你。”許之言停下腳步,“我下午要回s城,不送你了。”
夏茉聞言返回來,伸出手,“結婚證給我。”
“說了放我這。”
“不要!”
“我懶得和你吵。”他看著夏茉,“這幾天好好收拾東西,下周我過來接你。”
“我怎麼和我父母說。”夏茉想起以後的生活,撇眉。
“我來說,我抽時間去見你父母。”許之言又想了想,“你那個店盤給薑青吧。”
“什麼意思?”夏茉驚愕抬眸。
“你馬上備孕了,來回跑吃不消。”他說得輕描淡寫。
“這店是我的心血,這麼多年我...”
“你在家待著陪我就行了,廢精力去開什麼店?”許之言壓著眉角,不耐道。
“你什麼都不懂!這是我的事業!”
“事業?”許之言沒忍住笑了一下,見夏茉一臉嚴肅,他也沒太過分,“你開店賺多少錢?我每個月十倍給你。我另外給你一張無限額卡隨你用,車房隨你挑,你在家乖乖陪我。”
“可以!我要一百套房子,一百輛車,我用你的卡,我把s城的商場都買下來!”夏茉朝他大聲吼,“我知道你把我當什麼,當你的附屬品,當你的小狗!我是喜歡你,但你現在連我的店也要搶走!”
“你的店比我重要?”許之言眯著雙眸靠近她,俯身緊逼她的臉,“你以為我在跟你商量?我這次回來是不是太寵著你了,以前你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他一把將夏茉摟進車裏,摁在車座上,“你皮癢了?”
“許之言你再打我,胸、屁股、還有我兩個紋身的地方,都會爛掉,本來還在結痂,你又要扇,會爛掉!”夏茉哭得撕心裂肺。
“我沒用多少力氣。”許之言冷著眸子。
“那我也疼!”
“我可以讓你更疼。”許之言麵色寒森,跨坐到她身上來撕她的衣服。
夏茉閃躲不了,知道他是來真的。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她這些年也不光隻長了年齡,心眼子也多了不少。
不能再惹他了。
夏茉趕緊擺出乖乖的樣子,取悅他,他最吃這一套。
她不躲了,迎麵親了他一口,軟軟地攀著他,“別生氣好嗎,我道歉我錯了,好不好。”
許之言不是好對付的,他動作根本沒停,沒一會把她剝光了。
夏茉柔弱地垂淚,親吻他的唇角,仰起頭水汪汪看著他,“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我好好聽話。”
許之言從她胸前抬頭,她胸口黏糊糊的,他唇邊也一層水光,他饜足道:“學乖了?”
“我乖,我乖。”夏茉主動和他接吻。
他淺淺回應著,偶爾勾一下她的舌尖,好玩似的。
夏茉還是被他折騰了一頓,他把車開到隱秘的樹叢。
車身顛簸的聲音很大,夏茉擔驚受怕。
許之言卻說些葷言葷語,什麼她緊張更緊了之類的,真是不要臉。
她的努力效果不怎麼樣,還是被打了。
但至少他沒拿他腰間的皮帶抽。全程用手扇的,對他來說應該算“情趣”的力度。
可落在夏茉身上還是疼。
她想,這怎麼懷上孩子,孩子還沒來就被嚇跑了吧。
沒成想,念頭一出法相隨。
想孩子,就來孩子。連備孕都沒來得及,就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