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帆瞬移回王春林的公寓時，她已經醒了。
這把他嚇了一跳。
“你去哪了？”王春林問。
吳曉帆本來想說去衛生間了，但他估計王春林去過衛生間，就說自己去買早餐了。
“早餐呢？我好餓呀。”
“哎呀，我幾次試圖出門，都看見外麵有人，我怕他們看見不好，又拐了回來。”
這是個不錯的理由。
王春林信，但她還是喊餓。
吳曉帆說：“不行你先吃根火腿吧。”
“哪有火腿呢？哪呢？”
吳曉帆邪惡一笑，說：“在這呢。”
……
“也不知郭奇方他們咋樣了，回來了他們會咋辦？”王春林很擔心。
吳曉帆說：“不用擔心，會有人收拾他們的。”
王春林問他確定不。
吳曉帆說基本能確定。
此時的郭奇方，正狼狽地上了夥計大毛的車。
他們埋怨大毛來得晚。
大毛說他們出來打野食不帶他，還害得他連懶覺沒睡成。
郭奇方說：“行了，別吵了，先回市區再說。麻痹，玩鷹的人被鷹啄了！這事別說出去了，丟人。”
進了新陽市，一個夥計慫恿著說：“方哥，你這損失不小，為了誰？不都是為了郭副院長嗎？你得讓他知道啊。”
另一個夥計看出了他的意思，也附和說：“咱的損失也不多，郭副院長估計會考慮的。”
一輛好幾手的麵包車，不值錢，牌子還是套的，丟了也罷。
關鍵那三部手機，還有手機裏的資料，價值不菲。
郭奇方說：“瑪德，剛買的華為mate 60，我加價1000塊呢。”
一個夥計說：“我手機裏的小電影可是10來年的沉澱，一下子沒有了。踏馬的。”
“別說了，先吃飯，去去晦氣，吃飽了我就去找我叔。”郭奇方說。
大毛仿佛沒聽見，眼看著早點攤在前方，他一腳油門，跑過了。
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讓來接人，油費不出，現在吃飯不還得他掏嗎？
現在這油價，越來越貴了，自己都不舍得開呢。
到了下一個早點攤，一個夥計直接過來奪方向盤了。
大毛沒法，停車，吃吧，自己餓了。
兩夥計像死裏逃生一樣，大吃了一頓。
“這踏馬這是趕著去投胎呢？小心被撐死。”大毛說。
“撐死也被嚇死強啊……啊……”他一邊往嘴裏塞東西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話。
郭奇方沒咋吃，他琢磨著如何給他叔，就是那個郭副院長“彙報”這事。
直接去辦公室吧。
聊幾句就走。
自己在醫院開救護車，平時也沒少去他辦公室。
又不是送禮，說幾句話而已，沒啥影響。
郭副院長正在為早上見鬼的害怕，又因為聯係不上郭奇方而色生氣。
見他來了，直接罵道：“你小子還知道來啊，我以為你死外麵了呢。”
郭奇方平時就害怕這位叔叔，這次挺委屈的。
他說：“哎，差點就死外麵了。”
然後，他將昨天晚上遇見鬼的事給郭副院長講了講。
這一講完，郭副院長更害怕了。
難道真的有鬼？
“你看清楚沒？那鬼長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