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不應該呀!”
徐麻子大汗淋漓,滿臉不解:
“也不該是迷魂散的問題啊,之前所用可從來沒出過錯。”
馬三銅咬著牙,臉上不滿著:
“徐麻子啊徐麻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可好。”
“現在叨叨這些有什麼用,你的賭債是不想兩清了吧?”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別啊三爺!”
徐麻子一聽,臉上不由慌了,趕忙道:
“就憑他一區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上去奪了便是。”
“你一個書生,勸你識相點,把寶物交出來,我徐麻子可不想殺人……但若是把我逼急了,我,我不介意動手殺了你!”徐麻子看向錢塘,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緩緩走上前,眼裏發狠道。
錢塘臉色凝重,心裏深知先前在白玉城身體消耗過大,且傷勢未痊愈,眼下根本無法使用寶物以此保全。
“徐麻子是吧,錢某勸你理智點。”
“理智?”
徐麻子怒然道:
“我去踏馬的理智,都是你們逼我的,寶物你交不交出來!”
錢塘一臉無語,忍不住白了一眼:
“不交。”
“你找死!”
徐麻子破口道,拿著匕首就要向錢塘刺去。
錢塘語氣發冷:
“再往前一步。”
“死!”
“威脅我?”
徐麻子心裏明白一旦錯失寶物,賭債的事可就黃了,所以他顧不上那麼多,腳下步伐沒停下:
“給老子去死!”
就在匕首離錢塘身體半分時,一直趴在桌上的胡莽突然竄起,飛身一腳重重踹在徐麻子胸口,使其飛出數米遠,摔落在後麵的茶桌上。
茶桌不堪其重,粉碎一地。
地上徐麻子滿身狼狽,嘴裏大口往外湧著鮮血,雙眼看向不遠處一臉憤怒的馬三銅,欲要伸手,還沒伸出便斷了氣。
顯然剛才胡莽那一腳傷及要害,更能看出胡莽功力不淺,但在俠客劍行裏卻排不上名號。
馬三銅打量著眼前二人絲毫未曾被迷魂散影響一點,心中頗感意外的同時擔憂也寫在了臉上。
如此說來,對於他們的到來,二人明顯早就有所準備。
躺在地上斷了氣的徐麻子,馬三銅盡收眼底,暗暗咬牙,罵道:
“該死,真是廢物!”
“別高興太早讀書人,你真以為就憑他,今兒就能保你出了這平生酒樓?”
“寶物不交出來,你們哪也去不了!”
錢塘歎了口氣,攤攤手道:“三爺是吧,既然你知我懷揣此二寶,還欲要殺人奪寶,難道就從未想過我為何能夠如此,就不怕我身後的背景?”
一時間馬三銅默不作聲,心裏來回徘徊,對於近在眼前唾手可得的寶物,讓他放手是真做不到,但眼前的年輕人身後的背景他也不能不去考慮。
手持雙刀站在錢塘身前的胡莽小聲傳話:“如若他執意奪寶,胡某拖住他們,錢公子趕緊跳窗走。”
錢塘沒做聲,雙眼死死咬著馬三銅臉上神情變化。
方才他所說也隻是在騙馬三銅,他哪有什麼厲害的背景,不過隻有一個瘸腿瞎子師父罷了。
眼下他也是在賭,賭馬三銅不敢輕易隨便動手,可惜他還是低估了馬三銅對寶物的貪婪和欲望。
“你剛才不也說了,隻要讓你們永遠閉上嘴,那就不會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