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的老人(1 / 2)

我想是的,德思禮太太幹巴巴的說。

他叫什麼來著,是叫霍華德吧?

叫哈瑞,要我說這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普通名字。

是的,德思禮先生說著感到心裏突然往下一沉。不錯,我也是這麼覺得,他們上樓睡覺時他就再也沒有心情提到這個話題了。德思禮太太進浴室以後,德思禮先生就輕手輕腳的來到了臥室窗前,看著前麵的花園,那隻貓似乎還在原地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女真路路口,好像是在等待什麼。

我這是在想入非非嗎這一切?這一切會與波特家有關嗎?如果真有關係,如果最後他們夫婦有關,那麼他認為他是承受不住的。

德思禮夫婦睡下了,德思禮太太很快就睡著了。德思禮先生卻思緒萬千,怎麼也睡不著覺。不過在他入睡前,最後一個想法是他感到安慰,即使波特一家真的被卷了進去,也沒有理由牽扯他和他的太太。波特夫婦很清楚,德思禮夫婦對他們和他們那群人的看法,所以他打了個哈欠,翻身過去,心裏想的不會影響他們的。

但他可是大錯特錯了。

德思禮先生迷迷糊糊,本來可能胡亂睡上一覺,可花園牆頭上那隻貓卻沒有絲毫睡意,它臥在牆頭上,宛如一座雕像紋絲不動,目不轉睛的盯著女真路遠處的街角,臨街的一輛汽車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兩隻貓頭鷹撲閃著從頭頂上飛過,它也一動不動,實際上快到午夜時,它才開始動了動。

貓一直眺望著那個街角,出現了一個男人,他來的那樣突然悄無聲息,簡直像是從地裏冒出來的貓,尾巴抖動了一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女真路上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他個子瘦高銀發和銀須幾乎長到了都能夠塞到腰帶裏麵,憑這一點就可以斷定他年紀已經很大了,他穿一件長袍披一件拖到地的紫色鬥篷,穿一雙帶塔扣的高跟靴子,半月形的眼鏡片後麵一對湛藍湛藍的明亮眼睛,他的鼻子很長但是扭歪了,看來至少斷過幾次,他的名字叫阿不思.鄧布利多。

他在裏邊衣袋裏找出了他要找的東西,看起來像一隻銀質打火機,他把它輕輕彈起,高舉起來,哢嗒一聲,離得最近的一盞路燈,噗的一聲熄滅了,他又打了一下,第二盞燈也熄滅了,他用熄燈器打了12次,整條街道上隻剩在遠處,兩個小小的光點,那就是監視他的那隻貓的兩隻眼睛,如果這時有人向窗外看,即使是眼尖的德思禮太太也不會看到馬路上此時發生的一切。鄧布利多把熄燈器放回鬥篷裏的口袋,之後就順著街道向四號路走去,他在牆頭貓的身邊坐下來,他沒有看它,但過了一會兒便跟它說起話來。

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麥格教授。

他回頭朝花斑貓微微一笑,花斑貓不見了,換成一個神情嚴肅的女人,戴一副方形眼鏡,看起來跟貓眼鏡周圍的紋路一模一樣,她也披了一點翠綠色鬥篷烏黑的頭發,挽成一個很緊的發簪,她顯得非常激動此時。

您是怎麼認出那是我?她問。

我親愛的教授,我從來沒有見過一隻貓像這樣僵硬的待著那。

您要是在磚牆上坐一整天你也會變僵硬的。麥格教授說。

一整天?您本來應該參加慶祝會的呀?我一路來到這裏,至少遇上了十幾場歡快的聚會和慶祝活動。

麥格教授氣呼呼的哼了一聲。

哦,不錯,人人都在慶賀很好。她此刻惱火的說,你以為他們會更小心謹慎,其實不然,連麻瓜們都有注意到了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都上了他們的電視新聞,她猛地把頭轉向德思禮家漆黑的起居室窗口裏,我都聽見了成群的貓頭鷹…流星雨…好了,他們也不是十足的傻瓜,有些事情是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的。之前那場流星雨,我敢說準是迪哥幹的,他本來就沒多少頭腦。

你不能責怪他們,鄧不利多心平氣和的說,這些年來值得我們慶賀的事情太少了。

這我知道,麥克教授氣呼呼的說,但這些不是冒險胡來的理由,他們也太不小心了,大白天跑到街上也不穿上麻瓜們的衣服,還在那裏到處傳遞消息,說到這裏,他機敏的朝鄧布利多瞟了一眼似乎希望他隻是能告訴,告訴自己一些什麼,但鄧不利多沒有吱聲,於是她接著說,神秘人已經不見了,如果正好在他失蹤的那一天,麻瓜們發現了我們的一切,那可真太奇妙了,我想他真的走了吧,鄧布利多了?

好像是這樣,鄧布利多說,我們此時應該感到欣慰。你拿一塊檸檬雪糕好嗎?

一塊什麼?

一塊檸檬雪糕,這是麻瓜們的一種甜點,我很喜歡。

謝謝,不用了。麥克教授冷清清的說。看來他認為現在不是吃檸檬雪糕的時候,像我說的,即使現在神秘人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