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烈火教總教三千之眾竟被何必初,吳大懷率人屠戮殆盡,烈火教教外堆屍如山,血流成河。
李劍宗推開孫小寧房門,近前看著她一隻手忽的撫摸在她臉上,孫小寧驚醒過來看著眼前之人是李劍宗又閉上眼睛。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治療了?”
“治療?不不不,我是前來給孫教主你送份大禮的。”
“大禮?什麼東西?”
聽著李劍宗說道不禁一臉好奇,這時聽得門外哈哈大笑,再睜眼一看見是兩人走進房內,孫小寧臉色一變,厲聲喝道:“你們是誰?”
吳大懷見床上之人傾國傾城又嫵媚動人,不由得連連讚歎:“這世上還有如此姿色之人!高貴冷豔而不失妖嬈嫵媚!”
說話間身體已經不自覺向前挪動。
何必初道:“吳掌門瞧瞧你這樣!哪裏還像個一派掌門?”
孫小寧聽著麵前之人的汙言穢語,不禁大為惱火,自己雖也有過幾個男人但哪個不是樣貌清秀?玉樹臨風之人!看著眼前這兩人其貌不揚不禁一陣反胃。
“李劍宗,馬上把他們倆個趕出去,誰讓他們進來的?”
孫小寧吩咐道。
李劍宗邪魅一笑道:“孫教主,你這是在命令我?”
“廢話!來人啊…來人啊…”
孫小寧看向屋內二人,又打量著李劍宗的神情心中隱約感覺到不妙。
何必初嘿嘿笑道:“孫教主是吧!你盡管大聲喊,看看還有沒有人理你。”
吳大懷道:“孫教主,昨夜你們烈火教已經…全軍覆沒啦。”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孫小寧不可置信的神情倒是讓李劍宗一陣得意,那時看她高高在上,如今…
吳大懷再次說道:“你們烈火教完蛋了,全教上下都已經被盡數消滅了!”
孫小寧聽得真真切切,連忙問道:“你們把我爹怎麼樣了?”
“你爹?我好心送了他一劍封喉,哼!”
何必初冷哼一聲。
“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孫小寧發惱得暴跳如雷,身子情急之下抖動了一下,這被何必初看在眼中但是嘿嘿一笑道:“這小妞,性子挺烈啊!”
李劍宗見兩人迫不及待的樣讓了個位,道:“二位前輩,這個魔女晚輩就交給你們兩位了。”
孫小寧一臉震驚,道:“李劍宗,你說什麼?”
“嘿嘿,二位前輩打鬥了一夜豈能不辛苦?正好用你犒勞一下前輩。”
聽著李劍宗無恥至極的話,孫小寧發惱罵道:“李劍宗你不得好死,你這個小人…”
何必初,吳大懷二人早已經等得肝火旺盛,又見李劍宗如此識趣哪裏還等的了片刻,一步一步向孫小寧靠近。
見二人猥瑣,令人作嘔的模樣孫小寧後怕起來,奈何身體動彈不得,隻能以言語辱罵,威脅道:“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立馬咬舌自盡。”
何必初見她就要做出一副咬舌的模樣,立馬奪步上前手臂伸出點住啞門穴,如此孫小寧連咬舌,罵人也不能了,全身又不得動彈隻能看著何必初淫笑著解去身上衣物,眼中兩行眼淚長流不止。
“住手!你們這幾個淫賊。”
一聲大吼,讓何必初,吳大懷停下手中的動作連李劍宗也被吸引轉身望去。
那人進入屋外,眾人看去,正是秦石手提長刀趕到,看他風塵仆仆那樣,像是幾天不眠不休趕過來。
“教主手下來遲了,害得老教主遭了這三人的毒手。”
李劍宗好奇道:“秦長老,你不是去追殺蕭轍了麼?這麼快就殺了他了?”
秦石冷笑道:“李劍宗,你好歹毒,打傷教主嫁禍蕭轍,盜取我教內功心法利用劉玉龍是楊傳一弟子的身份,讓我教與八大門派互相殘殺,如今聯合眾人殺死老教主,你真是一個卑鄙小人。”
何必初,吳大懷如夢初醒,質問道:“你?是你引得幾大門派火拚?”
李劍宗見棋局已被識破,大笑道:“看來蕭轍沒死,你們甚至還對峙了。”
秦石“呸”的一聲啐出一口唾沫。
“既然如此,我也承認了!盜取你們內功心法的是我,也是我故意讓人通知的楊傳一讓他前來救我而打傷孫小寧,至於你們火拚則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