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講得時間比較長,等他接完電話,欣怡已經歪在他懷裏睡著了。
陽海潮輕輕將欣怡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司機電話來了,他下樓去拿粥。
陽海潮將欣怡搖醒:“寶寶,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砂鍋粥煮得濃稠,味道極好,欣怡吃了兩碗,陽海潮對坐在她的對麵看著她,看著她唇上的米粥,低頭親了上去,調笑道:“甚是香甜。”
欣怡乖巧,聰慧,溫婉,善解人意,長得好,身材好,他們床上生活異常協調,陽海潮對欣怡無不滿意,從身到心。
昨夜擁著欣怡睡去,半夜興致起,身下女子,像個妖精,陽海潮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這樣的日子並不長,隻有幾天。
一晚,事後,陽海潮與欣怡糾纏在一起,交頸睡去,第二日一早,陽海潮吃著欣怡煮的清粥鹹菜和油條,聽欣怡說:“我今天中午的火車,我要回家了。”
陽海潮一愣,嘴裏的鹹菜都沒味道了,問了一句:“什麼時候回來?”
欣怡半晌沒有做聲:“應該是年後快上班的時候吧。”
陽海潮說:“我送你。”
欣怡說:“我沒什麼東西,叫個車就去了,你忙,沒有關係的。”
陽海潮打了幾通電話,對欣怡說:“我送你去車站。”
欣怡站著,呆呆地,不知說什麼好。
陽海潮看到欣怡那樣,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幹嘛,傻了?
欣怡主動伸手摟住了陽海潮的腰。
陽海潮又有電話進來,他專心接電話,欣怡開始收拾著東西,
皮箱裏有一大卷畫,欣怡隨手拿出放在桌子上,開始往箱子裏放衣服和日用品。
去年一年,欣怡攢了十萬多,她有三張銀行卡,她不想讓家人知道,想了想,帶了一張存有兩萬多塊錢的工行卡到電腦包裏。她的東西不多,幾件換洗的衣服,兩件外套,加上一個筆記本電腦,也就沒什麼了。
欣怡抬頭,看到陽海潮看著她剛拿出來的畫,看得很起勁,便伸過頭去,那是那年第一次見他,在大廟裏,他在那對聯前專注佇立的畫,當時隻是想著客人離開的時候送他做個紀念的,後來的事,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欣怡記得明明將這畫扔了,心道:“怎麼現在還在呢?”
陽海潮看到這畫,很是驚喜,他眼中的快樂和愛意藏都藏不住,心中暗自得意:“小妖精並非對我無情嘛。”
陽海潮兩手握住了欣怡的腰,直接親了上去,三五下就將兩個身上除個幹淨,她還沒離開,他便開始想念,世上女人那麼多,他卻單單念了她五年,誰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