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文武皆是點頭。
高幹說道:“那依先生所言,我們是該先救鄃關還是先救高唐?”
逢紀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是鄃關,若鄃關丟失了。同樣其他兩個關口也就失去了作用,三地也就成了孤城。”
高幹正要點頭,那邊又有士兵跑上來,說道:“報!鄃關有敗卒要見將軍!”
高幹一愣,看了逢紀一眼。
“傳!”
不時,有兩三名士兵從外麵走了進來,衣甲都是破敗不堪的,上麵到處都是血跡。
他們看到高幹,都是爭著哭了起來:“高將軍,鄃關丟了。我們的將軍戰死了!”
叮!
逢紀的竹箸失手掉在了碗裏,神情立即呆滯起來。
高幹看了他一眼,隻聽他口裏咕噥著:“完了完了!”
高幹長身而起,怒道:“我隻想知道,黎陽這一路的劉軍統兵大將是誰?”
“是……是一個叫魏延的將軍。”
聽到士兵的回答,高幹疑惑的看了逢紀一眼:“魏延?先生可聽過此人?”
逢紀搖了搖頭:“可能是劉軍中新晉的將領吧。”
“魏延啊魏延,我與你勢不兩立!”
高幹拔出刀,咬牙道:“傳我將令,速速發兵鄃關。與我奪回此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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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將軍!”
審配來找袁尚,其他書友正在看:全文閱讀特級鄉村生活。
袁尚自失去了紫兒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整日不出。
審配來找時。袁尚早已傳令守衛,誰也不見。
審配在外麵站了多時,想到軍情緊急,不敢耽擱。也就硬闖了進來。
審配在院子吵著,終於驚動了袁尚,袁尚也就傳令士兵。放他進來了。
審配看到袁尚憔悴的麵容,不由大吃一驚:“這才幾日不見,將軍怎麼就瘦成這樣了?”
袁尚無精打采的問道:“先生,你看到我紫兒了沒有?”
“紫兒?”
審配也聽說了此事,但他知道這件事不宜再提了,有傷風化。他也就立即改口,裝傻道:“將軍夫人不幸去了,但人去不能再回,還是節哀順變吧。”
他說的卻是沮授嫁給他的女兒,因為沒有受到袁尚寵幸,在第二天一早上吊死的那個。
袁尚也不跟他計較,隻是搖了搖頭,又複坐了下來,眼睛盯著麵前的一卷竹簡在看。
審配歎了口氣,說道:“其實,這天下也不止是一個女人,將軍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成這樣呢?”
袁尚沒有說話,仍是繼續盯著他的竹簡在看。
審配看了一眼,擺在他麵前的竹簡卻是倒置著的,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在看,而是在胡思亂想。
他木立了一時,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忽然,袁尚抬起頭來,問道:“先生這麼急著來找我,難道就為了跟我說這句話?”
審配反應過來,當即拱手道:“當然不是。將軍恐怕還不知道,這劉備的賊兵占領了我黎陽周邊數座城池,目下已經率領了十萬大軍,正在日夜攻打我蕩陰關……”
袁尚說道:“我不是已經派來焦觸、張南兩個領兵十多萬前往此關鎮守了,難道還有問題?”
審配眉毛一皺,說道:“不瞞將軍,這焦觸、張南已經跟劉備接過數戰了,卻是敗多勝少,目下也已經損失了盡兩萬士卒了。我看此二人非是大將之才,必須派一人鎮守此關才是。”
袁尚點了點頭:“那麼依先生你看,派何人去合適?”
“沮授沮大人。”
審配立即說了出來。
袁尚想到正是因為有了他的女兒,才有了接下來的紫兒之死,心裏憤恨起來,說道:“不行!”
審配道:“沮授有大才,此事非他不可!若將軍不能答應,那就隻好讓老夫去了。”
袁尚當然離不得他,不可能放他走的。但聽他這麼一說,隨即一想,或許將沮授派到前線,也不是什麼壞事。支開了他正好少在自己麵前晃悠,豈不眼不見心不煩?
他又想到了一人,當即道:“我不說他不行,我的意思是讓他一個人去不行,再需派一個人去才好。”
審配微微一愣:“不知將軍還想讓誰去?”
“陳琳,其他書友正在看:最新章節美女董事長老婆。”
袁尚淡淡的一說。嘴角露出了得色。
陳琳跟沮授同為父親留給他的“寶貝”,是要他重用的,但他一直嫉恨著他。他一直記得,先時,他的父親尚未殯天時,他向陳琳討要他父親遺留下來的密信,好提前知道父親將欲“傳位”給誰。可陳琳不通世故,偏偏不給。於是,在袁尚接手冀州,成為真正的冀州之主後。他一直記著這件事情,也就對他一直冷落著。正好,有此機會,他也想趁著這個機遇,一股腦兒的將這些平時看不慣的大臣們全都支開,好落個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