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野,你,你.......”,楚禾撐著手往後退,可是她沒有地方可以退,已經是牆邊了,還能退到哪裏?
厲天野的呼吸漸漸靠近,他在楚禾的脖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真的很喜歡咬楚禾的脖子,那是他的記號。
“好了,洗幹淨了,不要怕,小禾。”
“你,你不要過來,我痛,我很痛!”
“你穿成那樣給老男人看的時候就不痛嗎?”厲天野的眼神瞬間從滿含愛意變成了無盡的恨。
他一點沒有憐惜楚禾的身體,狠狠地折騰了她幾個小時,楚禾被他搓的通紅的皮膚,好像全部都變成了鮮血,整個人紅彤彤的。
結束後,楚禾癱倒在地上,眼神渙散,發絲淩亂,大眼睛裏麵含著淚,“厲天野,我恨你!”
厲天野抽著煙,粗糲的指腹摩挲著楚禾紅腫的嘴唇,“禾兒,我愛你!”
這天之後,楚禾就被厲天野關在了半月灣,誰都見不到她,包括溫柔和越琪文,誰都見不到。
溫柔急的不行,她找到厲景川,希望他能夠說服厲天野,讓她見見楚禾。
“我問了天野,他不同意,說了,楚禾不能出來。”
“不出來,我們去家裏看她也行啊,”溫柔著急的說。
“哎,天野,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能管的了他?隻要他想發瘋,那就是瘋的無法無天。”
“那小禾就那麼被他軟禁起來?”溫柔急的團團轉,厲景川拉著她的手,“你不要著急,我看天野就是醋心大發,他還是愛著楚禾的。”
“愛,這能叫愛嗎?愛人能這樣?這是什麼道理。”
“柔兒,我們管不了他的,誰都管不了他,不過你也放心,楚禾在那裏隻是沒有自由,但是絕對安全。”
當然安全,楚禾每天被厲天野關著,但是各種好吃好喝的什麼都有,也不用做事,就是睡覺睡覺睡覺。
白天她自己一個人睡,晚上就被厲天野睡,有時候白天也被他睡。
楚禾越來越頹廢,但是厲天野卻越來越精神。
他抱著楚禾在陽台上麵看月亮,“禾兒,你看,今天的月亮好圓啊,就快過年了,我們一起守歲吧。”
楚禾已經放棄了掙紮,因為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擺脫不了這個江市最有權力的男人。
“你不陪你的未婚妻嗎?說起來,你們確定關係幾個月了吧,怎麼還不結婚?”
“你想我結婚嗎?”
“不關我的事,”楚禾說的很冷漠,好像真的不關她的事。
厲天野掰過楚禾的臉,讓她正麵對著自己,“不關你的事嗎?我把薛佳怡帶到家裏來也不關你的事嗎?”
“對,不關我的事,”楚禾依舊冷漠,這段時間的折磨,沒日沒夜的身心折磨,已經快要把她對厲天野的愛意折磨的幹幹淨淨。
以前她有多麼的愛厲天野,現在就有多麼的恨。
厲天野黑著臉把楚禾抱回床上,又是一番狠狠的折磨,第二天,別墅裏麵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