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床頭不訓…呸呸,是飯前不教子。阿母你怎麼能在用飯的時候對您可愛的兒子用鞭子教導呢?”夏諭對著南宮泉討好的笑,那諂媚樣孟何忌都沒眼看。

夏諭則是心中忐忑,阿母變了,是真的變了。

小時候溫柔、美麗大方的阿母怎麼變成這樣了。

係統:也不想想你現在是什麼年紀,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 ̄へ ̄)。

“哦?我怎麼沒聽過這句話?還有床頭不什麼?”看著母上大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夏諭隻能硬著頭皮解釋了:

“沒有這句話!是我瞎編的,阿母你聽我解釋,我真沒有…”

還沒等到某人狡辯完,南宮泉忽得發難,美眸微張,語氣不善:“沒有什麼?你才多大!竟然已經有了這等心思?等過四五年阿母自然會為你安排,如今應把心思都放在學業上。還有,是內宅中哪個不要命的,竟敢把主意打在你頭上?”

“說!是誰!”

南宮泉自認為養氣功夫已經夠好了,可她知道這個消息時還是忍不住怒目。

聽聞幼子“創作”出《鳳求凰》的時候,她先是感歎自己的小兒子在音樂上的天賦。然後越想越不對勁,接著因被蒙蔽而產生的怒火幾乎要燃盡她的理智。

這瑕邑孟氏宅邸之內,在她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勾引她的兒子!不然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憑空生出這種心思?

問題是還真給那個狐媚子勾引到了。給那個逆子迷的都“使我淪亡”了,還真是個天生的情種昂。

閱兒他才八歲啊,這兩人還真是一個敢行動,一個敢回應。要是南宮泉看過夏洛特煩惱的話估計會感歎一句“臥龍鳳雛”。

夏諭哭喪著臉:“孩兒真沒有!”

“還敢狡辯,阿母我平時就是太嬌慣你,讓你越來越放肆了,伸手!”

“阿母~”

“伸手!”

夏諭眼角含淚,委委屈屈的將雙手伸到南宮泉麵前,又喚了一聲:“阿母~”

夏諭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似乎是在期待著即將到來的疼痛。

南宮泉的眉頭微微皺起,她的目光嚴肅而卻又帶有一絲溫柔,仿佛在告訴小兒子,這是為了他好。

拿起繩鞭,右手輕輕握住,微微用力,隨著麗人的手臂一揮,繩鞭狠狠地落在了夏諭的手心上,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啪聲。

夏諭瞬間感到一陣灼熱,他的手指緊緊握成了拳頭,但又很快自覺的舒展開。懂事的讓人心疼。

緊接著又是兩鞭,這次夏諭沒有再握拳,而是眼睛通紅,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下一刻,夏諭仿佛受盡了世間所有的委屈“破防”了,涕泗橫流,聲音悲切:“沒有,我真的沒有,嗚嗚~”

“為什麼,嗚嗚~”

“阿母!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孩兒知道阿母生閱兒時難產,拚了命才有了今天的孟閱,孩兒又怎麼會忍心欺騙阿母呢?嗚嗚嗚~”

“被阿母誤會,我還不如自我了結算了。阿母~嗚嗚~”

說完,夏諭強行逼出的眼淚滑落在臉頰上,他用手背輕輕擦拭著,卻無法掩蓋臉上的悲傷。

少年的眉頭緊皺,嘴角微微下垂,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他的眼神空洞而無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勇氣。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承受著無法言說的痛苦。

看著眼前的悲痛欲絕的小兒子,南宮泉的眼角含淚。她試著狠下心來,可卻還是忍不住。

麗人扔掉手中的鞭子,將悲傷少年緊緊的擁入懷中,兩人皆是淚流滿麵。

南宮泉抱著孩子,心中思緒萬千:不知不覺間,他竟已經這麼高了。

這畢竟是她的親身骨肉,是她十月懷胎拚了性命才生下來的寶貝。

就算他犯了錯,可他畢竟還隻是個孩子,懂什麼是非情愛?都怪那個該死的賤人!別讓她逮著!逮到了就白想活著!

看著相擁流淚的母親和二弟,一旁的孟何忌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