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再次加強了手上的強度。
“陳方！”
淵皇急聲說道：“本皇作為深淵的皇者，而且是頂尖玄帝，完全沒有必要去騙你一個小小的玄皇，這是對我的境界和地位的侮辱！”
“真的？”
陳方似乎來了興趣。
“千真萬確！”
淵皇趕緊點頭。
“那我先問你幾個問題試試，看看你的誠意。”
陳方還是不能完全放心。
“你問！”
淵皇為了讓陳方信任自己，為了得到陳方的秘密，也是豁出去了。
“好。”
陳方滿意地點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淵皇。”淵皇簡潔地回答道。
倒不是她惜字如金，而是她真的不能說太多字。
一旦說話的字數多了，就很可能難以控製顫音了。
“真名，有名有姓的真名！”陳方很不滿意淵皇的回答。
“……”
淵皇顯然沒想到陳方竟然會問這樣一個問題，沉默了一小會兒才開口答道，
“作為淵皇，是深淵之中獨一無二至高無上的存在，因此我不需要姓名，隻需要淵皇這個代號……但如果你非要問起，我能告訴你，我有個名字叫做淵清夜。”
“好家夥，這個名字，和你這個人感覺不怎麼搭呀。”陳方的關注點有些奇怪。
“…………”淵皇再次無語。
“好了，下一個問題，你今年多少歲了？”陳方繼續問道。
“我今年……大概六千九百歲。”
淵皇誠實地回答道：“因為我的人生中九成的時間在沉睡之中，所以我也不能記得清楚自己到底活了多少歲。”
這些回答都是完全沒有摻假的，淵皇也暗自感謝陳方先問了這些問題。
這樣她就可以通過認真誠實地回答這些問題，先在陳方那裏建立信任，然後就可以方便她在後麵的要害問題上撒謊了。
“你是男是女？”陳方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
這次淵皇是真的無語了。
“我是個男人。”
“哦，好吧，”陳方卻認真地點了點頭，“雖然有些意外，但是畢竟是傳說中的淵皇，所以離譜一點也很正常。”
淵皇：“…………………………”
這大概是她活了六七千年至今，最最最最無語的一次。
“好，下一個問題，你有沒有娶過男人？”
陳方繼續問道。
“……”淵皇有些無奈：“我在深淵的淵極殿中生活，除了五大護法，沒有人有資格進來見我，所以在見到你之前，我連男人都沒有見過。”
“好吧，”陳方點點頭，“這也很正常，你應該沒有撒謊騙我。”
“你還有問題沒？”
淵皇問道。
“當然有，”陳方點點頭，“深淵五大護法，分別是誰？”
當陳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淵皇再次無語。
陳方之前的三個問題，雖然一個比一個奇怪，但都算是淵皇的個人隱私，即便是聖君也未必知道，所以陳方不知道很正常。
但是深淵五大護法的名字，在聖界的大人物圈子裏，完全不是秘密，甚至五大護法各自有什麼經曆，有什麼特點，有什麼長處和弱點，聖界的大人物都是了解的。
而陳方，竟然會問這個問題？
他連這個問題都不知道？
不可能啊，他既然能住在聖宮裏，必然是聖界的高層人物，對於這些事情應該很容易的就了解到才對啊？
那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
其背後到底有著怎樣的深意呢？
這讓淵皇有些忐忑，但是她還是決定先說。
“大護法淵冥，二護法淵邪，三護法淵殤，四護法淵戮，五護法淵城。她們五個是深淵之中的五個頂級強者，掌握著淵皇之下最高的權柄，除了淵皇沒有人可以影響她們。”
“哦——”
陳方若有所思。
“那我再問一個問題，問完這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我的秘密。”
“什麼問題？”淵皇有些忐忑有些緊張有些期待。
“這個問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