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狂呼聲隨風湧進耳內,他們那灼熱的目光落到眼中,衛漢此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爽很美好很飄飄然,這就是權力的力量吧。
難怪自古到今有那麼多人被權欲所迷惑,這東西還真是令人上癮,衛漢穩了一下心神,壓下了渾身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屬下吳懿吳子遠見過軍侯!”吳懿恭敬地拜道。
今天可算是令吳懿大開眼界,懂得了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吳懿先是敗在了自己身旁的黑廝手上,緊接著這個眾人口中歡呼的軍侯更是讓吳懿大吃一驚,一把手也未見其吃力就把自己與那黑廝給掀翻了,這得用多大的力量,恐怕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項羽也不過如此吧。
平日裏還是年輕人的吳懿把誰都不看在眼裏,認為這幽州軍卒中他是數一數二的,今日有了這打擊倒也收斂了不少。
吳懿?聽得這吳屯長的介紹,衛漢愣住了。今兒這是怎麼了,處處遇名將,這兒又蹦出來一個。
吳懿,字子遠,兗州陳留郡人。三國時期蜀漢將領,蜀漢穆皇後吳氏兄長,曾在蜀國後期頂起半邊天,為人高亢強勁,楊戲曾評價他“車騎高勁,惟其泛愛,以弱製強,不陷危墜”。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吳屯長,不必多禮,今後漢還要你多多扶持!”衛漢腦中迅速閃過吳懿的資料,語氣親近的說道。
“軍侯大人說笑了,屬下不敢。”吳懿謙虛的說道。
雖說衛漢嘴上如此說,不論其是否出自真心,吳懿都不能攆這棍子就往上爬,這是犯忌諱的事。
見到吳懿的變現,衛漢不動聲色的暗讚了一聲。
看著早已爬起來,站在一旁略微有點尷尬的張飛,衛漢笑著來到他身旁拉著他的手對著吳懿說道:“子遠,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壯士姓張名飛字翼德,無雙猛士也。剛剛翼德如有冒犯之色,漢替他向你賠罪!”
衛漢話一說完,便對著吳懿深深的施了一禮。
這可把吳懿下了一大跳,他哪裏會真的接受這一禮,趕忙一個閃避,避開了衛漢的施禮。
“軍侯不必如此,吾與翼德兄也是不打不相識。翼德兄,武藝非凡,懿深佩服之。哪會有什麼間隙。”與此同時吳懿也同時說道。
“對對對,俺與子遠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子遠是位漢子,吾與他惺惺相惜。”張飛也讚同道。
“哈哈……子遠與翼德兄二位切磋出感情來,方甚佩服,恨不得也來上一次!”範方裝作一臉遺憾的插話道。
“哦,這為兄弟要不我倆現在就來切磋切磋,我剛剛還沒過癮了。”張飛一臉憨厚的說道。
範方大囧,剛剛那句話隻不過是他開玩笑之詞,沒想到竟會讓張飛誤解,急忙回道:“這個還是……還是在做商量的好。”
範方話剛落地,就發現了張飛眼角處藏的那絲笑意,緊接著衛漢與吳懿也相視一眼後大笑起來。
待範方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被張飛調侃之後,心裏直呼人心不古,就連張飛一臉老實樣兒的人都對人擺弄心機坑人了。
大笑之後,衛漢看著這營門口亂糟糟的樣子,頓覺不妥起來,立馬對著吳懿、範方說道:“子遠,直正你等說說這該如何處理?”
“願聽軍侯吩咐!”範方吳懿異口同聲的說道。
衛漢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便說道:“這樣吧,派人把受傷的士卒扶回營帳,令派一什士兵把守營門!如何?”
“軍侯英明!”二人再次說道。
衛漢點了點頭,“那就勞煩子遠屯長了!”
“屬下遵命!”吳懿道。
……
“衛頭,這便是我曲紮營之地。”範方帶著衛漢一路來到了衛漢所部。
“直正,你把這曲內的情況給我詳細的介紹一遍!”衛漢看著曲內的士卒若有所思道。
“諾!”範方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這半天的來的所了解的內幕給一一講了出來。
比如說衛漢這一曲的前任軍侯是因為喝酒誤事後被校尉一怒之下撤職查辦的,甚至曲中好些許士官也被牽連拿下了。範方這個位子就是這樣騰出來的。
“哦,這麼說來曲中還有些士官是空著的咯?”衛漢驚訝的說道。
“是的,衛頭。”
衛漢再往前走了幾步,突得停下了腳步,想必這是校尉大人給他的便利吧,好讓他迅速的掌握這曲士卒,畢竟離大戰也不遠了。
看來這鄒靖也是蠻體貼人的嘛!
停下了腳步,衛漢打量著營地四周,心裏的火焰騰騰升起,今後這便是他立功的基本了,一時之間豪情四起。
“直正,什中以前那些兄弟們是怎麼安排的?”
範方剛剛感受到衛漢身上的氣息一變,有點壓得自己喘不過起來,誰知突的一轉就問到了以前兄弟們,心裏感到一陣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