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 神州 徽省 珠城市
靖邦也不再管大錢的事在牆麵上摸索:通道在後麵,那肯定是有機關,找找。
靖邦和柳相卿在兩邊仔細搜尋,鍾離還在凝氣感受,這時靖邦在立柱上輕輕按了一下,忽然中堂的《呂祖天泉浮山圖》和前麵供桌平整的從中間裂開緩緩向兩邊移動,露出一條寬敞的通道隨著台階直通地下。
就是這裏了。
靖邦抱著麒麟一馬當先鑽進通道抬階而下,沒走幾步前方出現一道厚重的金屬門,看形製比銀行錢庫的大門還要更堅固沉重,三個被定格的人影,形態各異站在門前,每人麵前都有個藍光熠熠的電子識別設備。
麵部識別。
靖邦放下麒麟,將三人的臉扭動固定對準掃描設備,叮、叮、叮三聲脆響,金屬門傳出鎖扣機關鬆開的聲音,靖邦用肩膀抵吃力的頂開重如千均的金屬門。
嘿嘿,玩的還是高科技。
整個地庫如同倒置的漏鬥上窄下寬,鬥底更是高庭廣闊,一排排的高大的博古架放置著形色各異的物件,另一半的空間整齊的碼放著成堆的現金和大小克重的黃金。
十億估少了啊。
靖邦跳坐在黃金堆上:這現金和黃金就不止十億,架子上這些古董、玉器、字畫、瓷壺、骨木的價值更是無法估量了,幸好我深謀遠慮帶了小樹精過來,你自己還真裝不下。
柳相卿道:這是個倉庫。
靖邦翻眼看著他:廢話。
柳相卿:不是典當行的庫房,這是個倉庫。
靖邦這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的意思,這些不是在本地收的,而是從別處運來存放在這的。
柳相卿說手指了一圈:這些錢紙和黃金不一定,但這些古玩、字畫、器件必定是。說完拿起一個“伏鳥雙尾青銅虎”:這種物件肯定是從更久遠的北方來的,南方在當時還是蠻荒,不可能出這種重器。
靖邦看了這些東西頓時有些抓耳撓腮,愁眉苦臉的說:這他媽事搞大了啊,搞不好這天泉組織的家底全在這了。
柳相卿:倒還不至於,這間屋的數量和品質,也就跟我當年的藏品相當。
靖邦震驚的看著柳相卿:當年把你砍了,可是一點也不冤。
柳相卿擺弄著架子上的古董:他們把各處古玩集中在這裏,有什麼原因?
靖邦沉思了一會說:走私出境!
柳相卿:在神州不好處理?
靖邦:小柳,你不太了解當今的律法,有很多物件是禁止買賣的,古玩販賣到國外更是大罪,相當於斬立決了。就你手裏這一個物件就夠斬好幾十人。就眼前這兩排,至少有五件以上可稱為國寶重器。這些摸金校尉取了無法出手的明器,全部白菜價死當給了這天泉,即使是天泉這樣的組織也很難在國內賣高價,風險也大,於是他們把這些集中起來組織出海去國外販賣。
柳相卿點點頭:這樣冒一次風險,就解決了所有問題。
靖邦:是的,一件有價值的古董,哪怕整個運輸、交易、藏匿的過程中見過一眼碰過一下,都能依法槍斃,隻有冒一次風險走私出海,最安全價值也最高。
柳相卿:這典當行還真不是善類。
靖邦憤憤道:惡貫滿盈罪不勝誅,形同賣國,該死。
柳相卿道:先生無須憤慨,無論何處我去取回便是。
靖邦哈哈大笑:有理,改天我們出海把那些博物館全搬回來,不過這些東西在我們手裏也是個麻煩,怎麼還回去都不知道,算了這些以後再說,開始往懷裏摟吧,從黃金開始。
在鍾離和柳相卿兩台“人形重卡”往仙庫中搬貨的時候,麒麟突然從靖邦的手中掙脫,然後拉著靖邦一直往博古架的後排走去,快要走到最後麒麟忽然拐進裏麵指著一檔架子上麵的一個木牌,靖邦將這個煙盒大小的木牌拿在手裏,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便想起了什麼,抱起麒麟把木牌塞到她杯裏雙手抱著。
怎麼把貨架也給收了?
靖邦有些發愣的看著空曠的地庫。
這些架子是烏木做的,以後肯定有些用。
柳相卿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小祖宗忙忙碌碌一邊說。
靖邦問:裝滿了?
柳相卿點點頭指著一口破麻袋:那個我們的“仙庫”裝不進去,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