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泉遙如木偶一般恍惚,慢節奏的熬過了三年。因為靈魂的損傷和長年累月的肉體上的傷害,今泉遙幾乎全是靠著各色的藥物吊著命,不過近日,好像已經不需要了。
21歲的今泉遙有了幾絲人氣,哪怕和常人還有著差距,但也足夠他正常生活了。
但是不知為何,他遣散了所有的傭人。」
諸伏景光看到這的時候眉頭一跳,他覺得沒這麼簡單。
「今泉遙慢慢的順清了之前的記憶,他開始厭惡自己這具破敗的軀殼,甚至幾度嚐試了自殺,卻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被跳出來的人阻止。
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警校組:“!”
熒幕突然暗了下去,播放到此為止。
降穀零脫口而出的疑問:“haru他,自殺了?”
「尚未成功。」
降穀零的眼神暗了暗:“就是說,果然自殺了吧?”
「……」
萩原研二掛起一抹微笑,眼睛裏是一名警察不該有的情緒:“不是說讓我們回到原點嗎?haru和我們年紀相仿,回去的時候應該剛好吧?”
「是的。」
係統好像是妥協了,它用著電子音,鄭重的拜托到:
「今泉遙就拜托你們了。」
再一恍惚,五人分別回到了警校開學的前一天。
降穀零坐在床上的那一刻他就猛的彈了起來,他不確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從口袋裏翻出了手機——還是翻蓋款。
他沒去扒拉通訊錄,而是把那個熟記於心的手機號輸了上去,然後撥通。
嘟嘟嘟的聲音好像影響了他的心跳,降穀零覺得自己的心髒跳的很慢。好在,對麵很快就接通了。
降穀零提著一口氣,等待著對麵出聲。
「喂?zero?」
降穀零長出一口氣:“太好了,不是做夢。”
「zero…雖然…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zero如果有這個世界的haru的記憶的話,是不是知道他的家?」
降穀零回憶起腦海中場景,應聲:“我知道,我先去看看,稍後把地址發你郵件。”
「好。」
降穀零收起手機,胡亂披上一件外套,順手帶上棒球帽就往外跑,令他意外的是,萩原研二開著車等在了他家門口,副駕駛座還坐著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打了個招呼:“嗨,小降穀。電話打不通,給你發簡訊也不回,所以幹脆就開車過來了。”
降穀零一邊上車一邊回話:“剛才在和hiro通話,應該是占線了。”
“地址。”鬆田陣平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名詞。
降穀零從善如流的報出地址,然後就是好友久違的飆車。
降穀零已經習慣了,畢竟他那手飆車技術可就是效仿的萩原研二。而鬆田陣平也是坐慣了,哪怕空了幾年,也在萩原研二可刑可銬的速度下找回了當年的感覺。
鬆田陣平還有閑心和降穀零說話:“景光要去嗎?”
降穀零:“我把地址發給hiro了,他和班長碰麵後打出租車過去。”
“行。”
感覺一切都有了定論的降穀零難得的放鬆了下來,他下意識用手摩挲了一下座椅,開口:“這是萩原你姐姐的車吧。”
萩原研二飛過一個路口:“是啊。”
“我記得你姐姐是交通部的吧…這個速度真的不會被你姐姐的同事攔下來嗎?”
“安啦,他們知道是姐姐的車的~”
降穀零:……哪怕當了這麼多年擅長暗箱操作的公安,他也覺得他的同期是真的刑,他甘拜下風。
“你確定是這?”鬆田陣平打量著感覺黑壓壓的房子,有點一言難盡的感覺。
降穀零仔細和記憶中的房屋對比,語氣有點飄的回答:“確定。”
萩原研二找地方停了車之後,就匆匆跑了過來。他的表情和鬆田陣平的表情如出一轍,懷疑的眼神投向降穀零。
降穀零炸毛:“真沒有記錯!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嘛好嘛,我也不是懷疑小降穀啦。”
降穀零:“你的眼神可不是這個意思。”
“嚶,小降穀一點都不可愛。”
“我不可愛還真是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