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良薑再次站在劉寡婦家後牆外,之前聽到的細碎聲音依然在。
劉寡婦和誰人廝混是道德層麵的問題,她本不想管。
可對方若是楊慶的話……
高良薑冷哼一聲,拿出梯子爬上了劉寡婦家院牆。
李老大活著的時候在青山村算得上富戶,院牆都修得比別人的高。
高良薑趴在院牆上,利用手電筒觀察了好一通,才找到合適的落腳地。
等摸到主屋外,裏麵的戰事也到了關鍵時刻。
高良薑蹲在窗戶底下,對屋裏的動靜評頭論足。
女方有被爽到,雖然有點卡痰但不算嚴重,可以搞點魚腥草或金銀花泡水喝。
男方節奏不錯,啪嗒啪嗒的,喘聲也不賴。
如果是楊慶的話,時間有點短啊!
正心說著,如貓叫般的聲音驟然拔高,中間夾雜著低低的悶哼聲。
隨即屋裏傳來對話的聲音。
高良薑隻聽到斷斷續續的幾個字,什麼趕緊,什麼催,什麼用藥,什麼送走。
然而僅憑這幾個字,她還是認出其中低啞中帶著粗糲質感的男聲,正是剛從高家離開不久的楊慶。
就這?!
男人不是要二十五歲之後才走下坡路嗎?
楊慶剛剛二十一二的樣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不應該呀?!
高良薑撇嘴,眼裏是滿滿的嫌棄。
死渣男,還想左右逢源,活該年紀輕輕就透支過度。
屋裏戰事又起,高良薑確定了楊慶的去向也不再多留,順著原路離開,回到了楊慶家。
那二人顛鸞倒鳳,正好方便她做事。
手帕是貼身之物,送給異性便可算作定情信物。
高良薑猜測楊慶不會將它帶在身上,畢竟是個把柄,被人看到不好。
她站在鎖住的門口,思忖著。
這時候的門結構上沒有合頁,將門軸套在固定的戶樞上,通過門軸在戶樞中轉動來實現開合。
片刻後,她的巨力女屬性爆發,直接上手將門卸了下來。
等會兒離開,再把門安回去就是了。
淡定卸完門的高良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從空間裏拿出手電筒照著進了門。
作為一個獨居男子,楊慶家裏的布局十分簡單。
堂屋裏隻擺了一張方桌和四條長凳。
高良薑一眼把堂屋看完,抬腳就往裏屋走。
裏屋東西也不多,除了睡覺用的床,就隻有牆邊立著的一個櫃子。
高良薑將電筒叼在嘴裏,先去床上翻了一通。
沒發現目標,她立馬轉頭去翻櫃子。
你還別說,家當少還真有家當少的好處,分分鍾就能讓人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高良薑打開從櫃子底部抱出來的小箱子,裏麵竟裝著好些手帕,甚至還有兩件小衣。
它們的顏色、材質各不相同,卻都繡著特殊的標記或名字。
高良薑簡單整理了一下。
箱子裏的手帕加小衣共二十件,上麵的標記或名字竟沒一個重樣的。
好家夥!
遇到海王了!
怪不得楊慶隻跟原主暗中來往,是怕魚塘炸了吧!
戀愛腦不可取啊!
高良薑對楊慶是越來越嫌棄了,對原主更是有著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小姑娘被保護得太好,不知人間險惡。
你把別人當唯一,卻不知自己隻是塘中眾多魚中的一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