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起自己上一世和她有過一麵之緣,也是美貌不可方物的人兒,而且氣場十足,一輩子未婚,據說她有一定的人格分裂和鬱抑症,哪怕身價百億,最終於是自殺去世,死前留下遺囑,財產捐給國家。

何雨柱對她很是敬佩,所以更堅定了救她出苦海的想法。

既然重活一生,就要改變自己,所以何雨柱沒有繼續躺著,而是起來把屋子好好收拾整齊,清掃垃圾,讓這個家看上去像家。

偶然間看到鏡子裏自己這張慘不忍睹的臉。他苦笑一聲,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衣服這不說了,就自己這張臉就能勸退一堆姑娘。

連自己看了都害怕,不但黑,而且油膩,也是有夠惡心的,他反而都覺得秦淮茹勇氣可嘉,才會接近自己。

“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許大茂在不是東西,但是人家的表麵功夫就不錯,難怪能招蜂引蝶,自己不能學他,但是不能一概否定他。”

深刻反省後,他覺得自己以前更是蠢了,就是因為不喜歡而討厭,看似隨性,實則愚蠢,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黑白。

下定決心整理下儀容,所以何雨柱中午時候隨便下了點麵條,簡單對付過去這一頓,隨後他先去街道理了個發,然後則是去商店買了兩塊香皂,一瓶香芝,兩把鎖,一些調料,糖,布料,至於肉什麼的去的時候再買,這樣新鮮,花了好十幾塊錢,半個月工資,可他很高興。

回到家好好洗了個澡,下功夫狠狠洗刷了一遍,隻覺得整個人都白淨了許多,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久久之後才確定,就是自己,此時所見和之前看到的,可謂判若兩人。

下午些時候,他便去了供銷社買了一隻雞,許大茂養的老母雞是嚐不到味道了,但是這年青小公雞的味道一定會鮮美無比。

一路上他心情愉快,讓他心情好的事情,不止是能躲過兩天後的偷雞事件,還有一路上大姑娘小媳婦的回眸偷看。

何雨柱差點激動的差點淚如雨下。

“我何雨柱也是這四九城有名的俊後生了。”

回到大院,正撞見閻埠貴正推著自行車進院子,何雨柱本來不想搭理他,所以跟在他身後,可自己手中的小公雞掙紮厲害,引起的動靜。

閻埠貴一見好東西就從衣冠楚楚的教育工作者變成衣冠禽獸,雖然沒有什麼陰險狡詐,不要臉的招數,但一些小伎倆,算計不會少,且臉皮極厚,此刻便不害臊的就在門口攔下何雨柱,一開口不出所料的。

“傻柱,今天買隻雞是不是要燉雞吃啊,二大爺那裏可有瓶好酒,晚上我出酒,你出雞,一起喝點。”

何雨柱對他那摻了酒的水沒興趣,在想起上輩子自己可被這老貨坑了好幾次,要不是因為他故意使壞,自己又怎麼會拆了他的自行車輪胎,使的名聲進一步壞了,所以對他極不待見,說話也不客氣。

“算了,這雞是給我妹妹讀書補身體的,而且就你那摻了酒的水,喝著也沒意思。”

說完要從他身旁離開。

可他不給機會,閻埠貴會自己找機會,急忙拉住他,為了算計到這一頓雞肉,他說話都帶上了一絲哀求。

“傻柱,你看這樣?我送你兩根蘿卜,再加一瓶酒。”

何雨柱覺得這老貨把自己真當傻子,也沒心思和他說話,一臉冰冷甩開他的手,進入大院。

至於閻埠貴會在背後叫他什麼,他全不在乎。

這大院他住了這麼多年,一朝幡然醒悟,頭一次覺得真是有種關雲長過五關的感覺,擺脫了一個閻埠貴,進入院子就有一個秦淮茹在蹲守。

此時的秦淮茹在洗衣服,她身材凹凸有致,麵容白皙水潤,一雙眼睛裏柔光瑩瑩,絲毫不像是個生了三個孩子的女人。

一見到她,何雨柱感慨良多,原本想的見到秦淮茹一定要痛斥她,狠狠蹂躪她,也在這時候煙消雲散,這讓他心裏發寒,使勁告誡自己。

“這個人不要再去招惹了,否則這輩子還是活的比狗都不如。”

他暗暗下定決心的趕緊找老婆,好擺脫對這個女人的迷戀,為了穩住這個女人,他主動上前打招呼。

“秦姐,忙著呢?”

秦淮茹假裝被何雨柱嚇了一跳。手中衣服掉進了盆裏,濺起水花,落在臉上,梨花帶雨,玉麵珍珠。

“柱子,你嚇我一跳,說吧怎麼補償姐。”

她捧著心,白了何雨柱一眼,因為何雨柱最吃這套。

其實她早已經掌握了何雨柱的生活規律,這個人一休息就會買點好的,也算準了何雨柱一定會這麼和自己打招呼,也許別人她還掌握不住,但是對上何雨柱絕對手到擒來。

最了解自己的往往不是自己而是對手,或者親人,秦淮茹和自己不親那麼隻有一種解釋,那便是她把自己當成對手,至於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自己的錢,房子種種。

明白過來,何雨柱有些心酸,依舊強打起精神來,滿口答應。

“行過兩天請秦姐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