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聽何雨柱這麼說,看著何雨柱手中的小公雞,大概猜出這是晚上做給何雨水吃的,何雨水以前可沒少給她臉色,後來雖是妥協,但是就她心裏,何雨水那裏配吃雞肉,因而明知故問。

“今天請不成嗎?棒梗早就說想嚐嚐他何叔的手藝了,小當和槐花也是。”

何雨柱笑容依舊,早就有了托詞應對。

“雨水讀書很廢腦子,最近都瘦的快脫形了,我這才想起來,以往都沒給她好好做點吃的補補,所以這一次是單獨給她做的。”

秦淮茹依舊不放棄,繼續給自己孩子爭取,嗔怪何雨柱。

“柱子,你這麼大一隻雞,給孩子們一些,雨水也不會怪你,而且雨水也吃不完不是?等會姐給你拿點花生米,給你下酒,你就別和三孩子和雨水搶了。”

何雨柱感歎萬分,秦淮茹是個好母親,但是這個身份,讓她不得不自私,以至於自私到了這種地步,自己買的雞,自己竟然還不能吃了。

心中隻覺淒涼,最後到了絕望,可這該死的心裏就是狠不下心。

趕緊找了幾句托詞離開,回家之後,殺雞拔毛,起鍋燒油,做了道宮保雞丁,野山菌燉雞,還有兩個時鮮小菜,聞著味道還可以,有自己巔峰七八成的水平,但是卻是香飄四合院,讓吃了的,沒吃的口水橫流。

秦淮茹感覺何雨柱今天有些不對,但是也沒在意,聞見香味,有些遺憾自己隻能錯過,不過三個孩子能吃她也心滿意足,她溫聲細語吩咐三個孩子。

“趕緊洗手,準備吃飯,今天你柱子叔叔,買了一隻雞。”

棒梗,小當,槐花歡呼一聲,立即跑去,哪還顧得上洗手,秦淮茹隻是一笑,也沒攔著,這種事情一直如此。

賈張氏這時候也趕緊起身,往日都是等著擺上桌,她才懶洋洋起來,今天傻柱那裏有雞肉,這桌上的棒子麵粥,誰愛吃誰吃,反正她不吃。

一邊穿鞋子,一邊理直氣壯責問秦淮茹。

“你怎麼不讓傻柱把菜送過來,還要我們跑過去,多麻煩。”

秦淮茹趕緊阻止她。

“柱子今天買了雞是給何雨水補身子的,我說了一堆話好不容易,才讓他沒拒絕,你這去了不合適。”

賈張氏瞪著一對牛眼,好似發怒的牛一般,對於秦淮茹阻攔她去吃好的,在她看來就是十惡不赦,於是對著秦淮茹火力全開。

“你個黑心的,有好吃的還攔著我,有你這麼做兒媳的嗎?別忘了你能嫁到我們賈家是你祖上積德了,趕緊死開,不然被吃完了。”

秦淮茹天生被這賈張氏克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低頭讓開。

見此賈張氏洋洋得意,心說:“果然不能對這小賤人太好了。”

出了門去,卻看到何雨柱把三個小的都趕了出來。

何雨柱以往隻知道棒梗這三個是白眼狼,但是他不知道他們還是厚皮豬,因為門沒關,三個白眼狼就跑徑直跑了進來,看見桌上的宮保雞丁就伸手去抓,一抓一大把。

他們來還沒洗過手,手上一塊黑一塊粉,看著就倒胃口。

何雨柱見這心裏罵了一句髒話,上前提著三人的後衣領,一個個送了出去,一見這三個狗東西,屬實是真忍不了了。